领头男只觉得自己的左耳被一个冰凉的东西划过,几秒钟后尖锐的痛意清晰的从大脑里传出,他摸向左耳,汩汩温热流出。
几乎同时,他身后的小厮手腕被利刃划破,鲜血顿时往外冒,他赶紧捂住,低头寻找了一下才发现地上躺着一枚小小的暗器。
“翟先生,你耳朵流血了!”手下只陈述了个肉眼可见的事实。
实际上,领头男的耳垂那部分肉已经被割裂,松松地垂挂着,要不是有皮牵连着,早就落地沾了灰。
“翟先生,这就是你招惹段乘风的下场!你相信命,那我看你也应该叩谢这颗枣树,它保段乘风活着,同时也保了你的命。否则,‘报应’就会应到你的大动脉了。”蔺琅回应领头男领头男捂着耳朵,深深感慨。
这个小女娃怕是比地上躺的那小子还要厉害哇!
那小子说自己的果然没错,他死于话多!
要是一上来就不跟这女娃说教论道,他的耳朵还是能保住的!
领头男招招手,沉痛地对手下叮嘱道:“我妈从小对我说,对女人要怜香惜玉,你们下手重一点,让她走的不要太遭罪!”
说罢,他率先离开,打算去医院进行包扎。
他的手下见识过蔺琅的身手,不敢贸然上前,怕她暗地里使阴招。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敌不动我不动。
结果又一阵脚步声急骤又整齐地逼近。
这帮人都没动手,那个叫翟先生的又请来了一队外援?
两队人马见面各自没有起冲突,应该是一伙的。
蔺琅后退两步,凝视着地上的段乘风,潋滟的眸光里全是沉痛的愧疚。
段乘风灿烂精彩的一生,怎么能陪自己交代在这里?
如果翟先生说枣树在替段乘风挡劫为真,那能不能再助段乘逃过一劫?
蔺琅眼眶迅速泛红,但她必须得专心应战。
后面那波来人共有十二人,统一穿着黑色的西装,由三队列一字排开,迅速包围领头男的手下。
比这些刺青大块头的混子看上去专业干练多了。
越是专业越难对付!
蔺琅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杀出重围。
就在她暗自调度着身上所有的小武器时,后来的人趁领头男的手下毫无防备,一人按着左肩,踢左腿,一人锁右肩,踢右腿,两人一组控制住一个人,轻而易举就把领头男的手下制服。
蔺琅很是吃惊!
这是什么情况?
后来这帮是来救他们的人?
她不知道,她也无心探究。
当前的首要任务是迅速带段乘风离开,免得等一下被警察找上门。
至于她家和段乘风家,今晚应该是都不能回去了。
蔺琅决定带段乘风去不闻山,那个外人从不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