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想喝水,她很渴、很渴。
辜逢从阳台进屋,只见她扶着床背要下床。
“想逃?”
蔺琅一听见他的声音,屈辱感满满。
不杀了他,已经算是克制。
她不待见他是人之常情。
辜逢不在意,走到她身边,丢给她一个东西。
蔺琅没看,听声音能猜到他扔了什么。
那是她的手表。
昨晚为了自保,她逃到阳台,就利用阳台的两扇门把手表夹碎,才拿到那一块可怜的碎玻璃,作为武器。
“你确实很善用武器,但不够彻底!像昨晚,如果你抵抗不了就学会享受,那样我们双赢!”
蔺琅给了他一记冷眼。
“是你给我下了药?”
昨晚他的表现能说明,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中毒了,虽然他以为只是春药。
她有理由怀疑是他跟别人合谋,只是药物变了,他不知道而已。
他能如鬼魅一样来无影去无踪,下个药自然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我这个人向来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做人做事从来不波及无辜。如果药是我下的,我保证那酒只有你才能喝到,别人那是想都别想。”
呸!
多无耻才能说出这种话!她喝了毒酒还承蒙他恩赐一样!
“那你凭什么出现在那里?”
那种高规格的酒店平时安保就很森严,更不用说包场期间,各方大佬的保镖补缺。
辜逢一屁股坐床上,蔺琅下意识就躲远。
他咧着身子,故意逼近她。
“之前,可是你夸我无孔不入的……那去这么大个酒店有什么好稀奇的?”
听他说话真容易得心梗猝死!
蔺琅算是听明白了。
全是王八念经!
“你对我下药,又不顾我的意愿掠夺我的清白,还想拍下这肮脏的破事。你录视频想交给谁?戴舟?还是荣深?用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就想毁了我?!”
蔺琅不屑的眼神掠过那台摄影机。
辜逢知道她什么意思。
“你可以夸我变态,但不能用易收买来侮辱我的人格!我这个人比较重口味罢了。自己老婆是演员,你这台前幕后的,台前魅力四射受人追捧,台后魅力我只想私有,你要是嫉妒,大不了视频我发你一份!”
“……”
蔺琅开始怪罪自己,居然企图一个疯子能承认他的罪行!
跟他多说一个字,都是在慢性自杀!
她收脚上床,想从床另外一侧离开。
辜逢袖手旁观,看着她笨拙地在床上挪移。
她跪爬的姿势看在他眼底,是种赤裸裸的邀请。
手臂从她身后勾着她的脖子,湿热的呼吸在她耳后厮磨。
“都一夜了,你还没有恢复,我不介意再发挥余热的,毕竟我好色、多情……”
蔺琅瑟缩下,头皮瞬间发麻。
“原来最受不了的是这里……”辜逢喃喃道。
他嗓音本就低沉浑厚,他再刻意压低,就显得慵懒性感。
蔺琅出手,被他眼疾手快地扭转,推倒在床。
“是这里……”他手指画画一样,滑过她嫩白的脖子,向下游走,停在腰侧,“还有这里……”
他正沉醉其中。
蔺琅冷不防张开嘴,用力咬上他的肩头,不掉块肉死不罢休的架势。
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你真是狗咬吕洞宾。”
最后的耐心失去了,他就着被咬的肩膀主动送进她嘴里,力量重压迫使她咬不下而松开。没有给她任何歇息的机会,她被卷入新一轮欲海。
惩罚不止,风雨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