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忧铭站在原地,整个人彻底报废,散发着热气
二人走到大厅,之前的老管家立刻凑上前了,恭恭敬敬的对着段忧铭行了个大礼
“公爵大人,使者们已经到达门外了,是否现在就让他们进来?”
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管家,微微弯着腰,谦卑地向端坐在高位之上的段忧铭请示道。
男人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袍,袍袖上绣着金色的花纹,他双手抱胸,眼神冷漠而又充满威严,居高临下地俯瞰着眼前这位卑躬屈膝的老人。
过了好一会儿,段忧铭才轻轻地用鼻子哼出一声,表示同意。
老管家得到许可之后,连忙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小心翼翼地转身,正准备退出房间去迎接那些等候在外的使者。
然而就在这时,低沉而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等等!”
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听了不禁浑身一颤。
戴着一副纯白面具的男人,将自己的面容完全遮掩起来,只露出一双深黑色的眼眸。
他随意地从身旁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步伐缓慢而沉稳地朝着老管家走去。
当他走到老管家身后时,停住了脚步。接着,如同寒冰般寒冷刺骨的声音再次响起:“东西呢?”
老管家听到这个问题,身体猛地一僵,缓缓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丝迷茫和不解之色,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什……什么?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东西啊。”
还没等老管家把话说完,黎醉手臂轻轻一挥,手中的长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地抵在了老管家的咽喉处。
剑尖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只要再往前稍稍移动一点,就能轻易地刺破老管家脆弱的咽喉。男子再次冷冷地开口说道:“我再说一遍,东西呢?”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
段忧铭出现在老管家的视线之中。男人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神温柔如水,但其中却隐隐透露出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寒意。
他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到戴面具的男子身后,伸出一只手亲昵地搂住了黎醉的肩膀。
然而,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面前的老管家,口中轻声说道:“拿出来吧,别惹他生气。”
尽管他的语调轻柔得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细语,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老管家面色惨白如纸,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一般,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
膝盖与坚硬的地面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此刻老管家已经顾不上疼痛,只是拼命地朝着段忧铭所在的方向磕头。
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每一下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对不起公爵大人,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您饶命啊!东西就在这里,请您过目!\"
老管家一边磕着头,一边哆哆嗦嗦地伸出双手,将一个精致的木盒高高举过头顶,像是在向神明祈求宽恕。
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黎醉,此时也终于将自己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对方手上的那个木盒之上。
然而,就在看到木盒的瞬间,他的眉头却不着痕迹地微微皱起。
与此同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了黎醉的手臂,施加了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黎醉没有反抗,而是顺着这股力道顺势抬起了胳膊。
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锋利的剑刃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随着黎醉手臂的移动,长剑慢慢地向着老管家脆弱的咽喉处划去。
剑身与肌肤接触时所产生的轻微摩擦声,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清晰可闻。
眨眼之间,一道细细的血痕出现在了老管家的咽喉之上,紧接着,黏腻腥臭的血液便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
殷红的鲜血溅洒在空中,形成了一片细密的血雾,然后又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一点一点地打湿了地面。
原本干净整洁的地面很快被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段忧铭则始终笑着,看起来依旧温柔无比。他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老管家那死不瞑目的尸体,轻声说道:\"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
就在老管家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后,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立刻有一名训练有素的仆人走上前来,自动接替了他的位置。
这名仆人的动作十分迅速且熟练,恭恭敬敬地弯下腰,拾起了那只掉落在血泊之中的盒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用一块洁白的手帕擦拭起来。
直到将盒子表面的血迹完全擦净之后,他才双手捧着盒子,毕恭毕敬地呈到了段忧铭的面前。
段忧铭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伸手接过了盒子,礼貌地道了一声谢。
随后,他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待众人离去之后,段忧铭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他毫不犹豫地扔掉了手中那把沾满鲜血的长剑,仿佛那把剑是什么可怕的瘟疫一般。
\"呼总算是结束了。\" 段忧铭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转过头看向身旁的黎醉,眼中流露出一丝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之色。
“我靠太恶心了,我刚刚表演的怎么样?是不是超级疯?”
说着说着又自恋道:“如果我不是家大业大,我可能会进军娱乐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