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则是恨顾谨为废物。看着长得人模人样,色欲薰心,实际不仅喜欢在床上玩些不入流的手段,还不能人事。
她要是怀了孕,那才是要大祸临头了。
可是不等她想好借口,口袋里的手机就先响了起来。
“是顾谨为的爷爷?”姜雪儿看向几个人,有些震惊。
还有些慌乱,老爷子应该不会是看到了新闻,要把她给赶出顾家吧?
“不要慌,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顾谨为的新婚妻子,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姜大明咽了下口水,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姜雪儿,还是在安慰自己。
说着,又看了姜落一眼。
姜落察觉到视线,见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这才懒懒散散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走,我是这个家里多余的人,我不碍你们的眼,还不行嘛?”他一边往上走,一边不情不愿地说道:“以后这种没有意义的家庭会议就不要再叫我参加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些想念姜沉鱼。
但也只是一瞬间,他的注意力就又被手机上的游戏所吸引。
……
真女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此时的姜沉鱼才不管那一两家子已经因为一本杂志乱成什么样子了。
她跟着罗盘的指向,直奔詹北的公司。
今天她穿着顾妈妈给她买的羽绒服和白粉色的帽子,顾妈妈还给她搭配了一个白蓝色的小背包。
戴着个口罩,只剩下一双清纯的大眼睛,完全就像是一个在校生。
她蹦蹦跶跶地过来,正在和保安交涉,一个带着鸭舌帽,捂得严实的男人就冲了过来。
不等保安反应过来,姜沉鱼一个过肩摔,就把人给按在了地上。
保安愣了一下,疑惑地扫了一眼这个“柔弱”的小姑娘,再看看地上人高马大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不知道是在害怕谁。
地上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大棉袄,戴着黑色毛线帽子,黑框眼镜,黑口罩,脖子上还套着一个黑色的围巾。
但是和小姑娘比起来,还是稍逊风骚。
“你是谁?”姜沉鱼冷声质问。
保安也连忙跟着拿棍子卡在男人脖子上,“我早就注意到你个变态了,大冬天搁人家写字楼门口蹲着,对人家小姑娘下手,你贱不贱啊!”
“是……是我……”男人努力地挣扎着。
姜沉鱼听声音不对,连忙松开手,男人这才空出一只手,扯掉自己的口罩。
露出自己委屈成卡皮巴拉的脸,“是我啊,山人。”
姜沉鱼:“……”
“詹……詹总?”保安人也傻了。
谁家的大老板会穿成抢银行的打扮,蹲在写字楼的小角落呢。
詹北尴尬地笑了笑,也不让保安扶,自己就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转身就带着姜沉鱼上楼,走了一半儿,保安在后面大喊:“詹总,您眼镜掉啦!”
詹北回头看了一眼,立马哆哆嗦嗦地跑了回去,弱弱地道了一声谢,就往回跑。
姜沉鱼看在眼里,想到他昨天能出现在学校,还为她站出来,心里不由有些感动。
“你这么社恐就在上面等着呗,还下来干嘛?”姜沉鱼看着他小跑过来的畏缩样子,忍不住想笑。
詹北挠挠头,“我请您过来,不下来接,有点儿不合适。”
他带着姜沉鱼上了电梯,只剩下两个人了,才完全扯下口罩,对姜沉鱼告状:“山人,您刚刚有没有觉得那个保安有点儿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