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就是好,甭管秦京茹在不在家,她进出北屋这么多年,从来不会传八卦。
“柱子,起来了!”
“咋的,这几点了!”
何雨柱一睁开眼睛,看着是秦淮茹。
屋内也没其他人,大早上的,嘴巴也干巴得很,就把秦淮茹先搂过来润了润嘴,才说:“是装电话师傅过来了?”
“柱子,是三大爷的自行车轮胎又丢了,这次哈欠丢了两个,就剩下车架子了。
三大爷正在前院闹着呢,大伙儿让我过来喊你!”
秦淮茹看着那自行车,都要认不出来了,这还是之前柱子骑过的?
买过去也没多久啊!
“啊,又丢了轮胎?而且是两个?”
何雨柱心想着,这不应该啊,当初他卸阎埠贵的轮胎,是三大爷收礼不办事,他特意泄愤了。
这次还丢两个,不会是阎埠贵又收了谁的礼?
没道理啊!
不会是棒梗偷的,那小子又想叫花鸡了吧?
也不对啊,棒梗自从上次偷钱被打以后,整个人都老实了不少。
在家里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现在还帮着贾张氏买菜。
小小年纪都有了家庭妇男的感觉。
这让他真没猜到是谁卸了阎埠贵的轮胎。
“行,我还是去看看吧”
院里出了大事。
他不露面就说不过去了,反正今天周末,他不打算上街,凑完热闹,可以回头补个觉。
“诶,柱子,我帮你穿衣服!”
秦淮茹伺候着柱子穿衣服,完了又打来洗脸水帮着洗了把脸,跟着就去前院了。
“柱子,你可过来了,你瞧瞧,这次两轮胎都不见了,咱们院里出了大贼啊!”
阎埠贵满脸沮丧,又是半夜丢的,他去附近的修车铺看了,没他自行车的轮胎,这次难搞了。
“一大爷,这事情你来处理,等会儿装电话的师傅会过来,我没时间!”
何雨柱看了看他傻成兄弟,眼神不对啊。
这不会是当初倒腾了阎埠贵的那辆旧的自行车感觉吃了亏,半夜卸了两轮胎找补吧!
别说,有这可能!
“老阎啊,你别着急,咱们多问问,没准就给找到了。”
易中海则不想管,这次肯定不是柱子偷的。
一会儿后。
装电话的师傅就上门了,何雨柱借势就跟着撤了,露了个面就行,别人说不了他。
“柱子,要不你歇会儿,家里我跟我姐看着就成。”
秦京茹是知道心疼自家男人的,周末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不得让自家男人多睡会儿。
“行吧,我去东厢房躺会儿!”
何雨柱打着哈切就去了东厢房。
而住户们听说了北屋要装电话,好多人都凑过来看热闹。
何雨柱睡的迷迷糊糊伸手一搂,发现不对劲。
“槐花,你怎么跑我被窝里面来了!”
他刚吓了一跳,以为秦淮茹跑他被窝里面来了,没想到是小槐花!”
“柱子叔,我今天起太早了,就过来睡一会儿。”
槐花睡眼朦胧,平时吃了早饭,帮着小姨收拾了就会到东厢房来睡一会儿,她不用上学。
“那你接着睡,我起来了!”
何雨柱心想着,等斗争胜利,当上了革委会主任得搬到大前门那边去。
三进四合院屋子多,把人都安置进去,也方便他保护。
等他从东厢房出去,装电话的师傅已经把座机安装好了。
但还是打不了电话,因为还得邮电局那边开通才成。
也就是后世的邮政,不过现在邮政电信一手抓。
等后面就分家了。
不过现在安装电话最麻烦的就是走电话线。
当然座机也是要收费的,而且还特别贵!
让何雨柱没想到的是,锁电话的盒子是赠送的。
之前他一直以为要自己做。
不过想想也对,人家也是考虑分周到,现在打电话特别贵,不锁着,就怕家里有孩子的乱打电话,最后扛不住电话费。
一斤白面就够打一分钟电话,这是普通人能够消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