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聂远闻言皱起眉头,内心满是不解。
“那位大人已经离开平州,只告知我等迅速撤离,否则就走不掉了。”
说完,黑袍人一挥袖,一柄飞剑凭空浮现。
他踩在飞剑之上,迅速升空远去。
“那位大人?”
聂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满是疑惑。
他只知道,平州的巫神教中有一位大人物,行踪很是神秘,就连他都没见过那人。
而且,血祭平州似乎也是为那人准备的。
幽州将军府与巫神教似乎达成某种协议,使之放弃平州数十万百姓,放任巫神教施展血祭。
可眼看着血祭就要开始,那人竟然先一步离开平州了?
“将军,不好了!”
这时,一名亲信快步前来,“马巡抚命人前来报信,朱雀营反叛,城门已被攻克。”
“什么?”
聂远闻言一惊。
一旦朱雀营打开城门,与那赵云里应外合之下,不仅平州会失守,就连他的天罡营也将面临覆灭。
他急忙问道:“他们打开的哪座城门?”
“启禀将军,西门。”
聂远命人牵来战马,翻身上马,“从东门出城,退回幽州。”
说完一夹马腹,当先朝着东城门而去。
……
“大人,聂将军率天罡营自东门出城了!”
听到下属的禀告,马文英眼前一黑。
眼下,他手中仅有两万平州军,若是汇合聂远的天罡营,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可是,他在这边苦苦支撑,聂远竟然带人逃了?
“混蛋,这个混蛋!”
马文英气得破口大骂。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下属面色担忧。
平州军作为地方卫所军,战力远远无法和天罡营相提并论。
就连天罡营都不是朝廷的对手,白天大败而归,他们还有抵抗的必要吗?
“留下一万人断后,其余人随本官出城。”
马文英很是果断,选择弃城而逃。
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若是留在城内,朝廷绝对不会放过他。
身为平州巡抚,原本是为朝廷监督北境的存在,却跟随石勒造反。
造反的官员一旦被抓,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指挥军队护卫自己朝着城外跑去,马文英内心后悔无比,早知道就不该选择造反。
“石勒,你可真是害苦了我啊。”
……
“将军,聂远和马文英先后出逃,城内仅剩万人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