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没亮我就醒了，我拉开他箍在我腰上的手臂躲进浴室里。
我看着镜子里红着眼睛，满身是疤痕的自己，捂着嘴无声地哭着。
我又梦到言沉了，梦里他的伤口流了好多血，我的视线里满是鲜红。
他问了我许多问题，我是真的被顾拭驯化成功，变成他的狗了吗？
我对得起他吗？
还是以前他爱的那个我吗？
他爱的那个路池已经死了。
就在我恍惚间，顾拭醒了，他推开浴室的门闯了进来。
他看着泪流满面的我，捏着我的下巴质问我：“为什么哭？”
我紧紧拽着手中言沉给我的戒指，想着言沉，别过头去，不肯说话。
我默不作声的态度，让他更加愤怒。
他突然暴戾地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我叫你张嘴说话！”
我发狠地盯着他，就是不说话。
“跟我犟？”
他用手往我脑袋出血的伤口上戳，脑袋上传来钻心的痛意。
让我手心一松，那枚老旧款式的戒指掉在地上，发出“叮”地一声清脆的声音。
他看见从我手里掉落的戒指更加愤怒。
“你还在想着他？”
这次我说话了，我赤红的眼睛满怀恨意的看着他。
“对。你死心吧，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这个变态的。”
他脸色变得铁青，似乎被我气得不轻。
拿着我头撞墙的大手停了下来，他转身去外面，拿来了他满是倒刺的皮鞭进来看着我。
“还学不会乖吗？”
“那让我再好好教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