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坐的人身上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面前的少女是在笑。
笑意不达眼底，且看他们的目光狠厉，犹如看死物一般。
他们……
危了。
这时孙雨琪和孙玉茹打开门出来了。
许久没有正常走路，两腿都是酸软无力的。
但她们依旧挺直腰杆，咬着牙一步一步走到苏北鹿身边。
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们的头发脱落了大半。
身子孱弱，看起来弱不禁风，一阵风都能吹倒的样子。
叶池他们看了两眼忍不住别开头
好好的人被折磨成这样。
形容枯槁，面黄肌瘦，活像是饥荒逃难出来的。
“恩人”
苏北鹿转身
身后两人这才看清楚恩人的模样。
在房间里她还戴着帽子，这会儿已经取了下来。
孙雨琪拉着孙玉茹刚准备跪下
苏北鹿和叶宁眼疾手快，一人扶了一个起来。
“大清早亡了，别动不动就跪。”
“也别叫我恩人，我叫肖露，她是苏宁。”
孙雨琪含着泪点头
“谢谢露姐和宁姐。”
孙玉茹跟着说了一句。
苏北鹿懒得计较那些姐啊妹的。
他们爱叫就叫呗。
反正陆言之比她大，有时候私底下还喊她姐。
害，无所谓了。
苏北鹿扶着孙雨琪站在那群男人跟前
那些人不敢直视孙雨琪想要杀人的目光。
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他们都该死！
但不能这么明目张胆。
孙雨琪压下心里的恨意，佯装无措抬头看着苏北鹿。
“露姐，他们怎么处理？”
苏北鹿捏了捏孙雨琪干瘪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