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哥,喵喵姐····被抓走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先等会儿再扮演沙僧,具体细节路上再说,咱们去救喵喵!!”
秦朗从那面供奉神像的墙壁上,取下葫芦,将已经累的身型透明的小7吸到葫芦里,再从一堆残骸里将道具包捡出,元芷见了,立刻说道:“我开车载你去!!”
秦朗稍微思考了片刻,点头道:“走!”
马局是没有阴阳眼的,所以刚刚秦朗跟小7对话的全程在他眼里,跟秦朗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发疯差不多,不过马局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明白这应该是秦朗做了某种手段。
"你们俩可一定要慎重,不能闯祸啊!!”
“实在不行我调人跟着你们俩?你们两个人别再出什么事。”
秦朗停下脚步,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马局,故意吓唬了一句:“马局,我这铺子里怪东西可多,别人我信不过,老马您可是大领导。
守着纸扎铺地艰巨任务就交给您了!!”
马局的嘴巴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只觉得手中紧握着的钥匙仿佛变成了一块滚烫无比、令人难以忍受的烫手山芋!与此同时,那些深藏在心底已久的、有关纸扎铺的糟糕回忆,就像是被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脑海深处涌现而出。
“难道……秦朗所说的那个奇怪东西,就是那两个喜欢玩捉迷藏游戏的纸扎人?”马局不禁喃喃自语道,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一想到那两个诡异的纸扎人,他的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和不安。
······
那图鲁如同一滩烂泥般,毫无力气地瘫软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他那双原本紧握杖刀的手,此刻也无力地松开,任由那把伴随他多年、曾经锋利无比的杖刀,断裂成为两段。这断裂的杖刀,仿佛象征着他已然破碎不堪的命运和信念。
此时的那图鲁,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深深的颓废气息。他双眼空洞无神,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被一阵轻风带走生命。而那若隐若现的微弱呼吸,则昭示着他已经走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
另一边,泷姬则漫不经心地甩动着自己修长手指上的鲜血。那些浓稠的红色液体,就如同上好的颜料一般,缓缓流淌过她尖锐的指甲,给它们涂抹上了一层诡异而妖冶的“指甲油”。然而,泷姬似乎对这血腥的味道并不满意,她先是忍不住将沾染鲜血的指尖放入口中轻轻嘬了一口,但仅仅片刻之后,便满脸厌恶地狠狠吐出了那口血水,仿佛刚刚尝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这老不死的,哪怕是血里都掺杂着一股腐朽的老人味,难喝极了。
笼子里的喵喵见了泷姬的一系列的动作,那张狗脸上顿时黑人问号脸,怎么这大姐现在玩的都这么变态了吗?
“泷姬你动了我,绝对走不出老宅半步!!”
那图鲁有些色厉内荏的吼着,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老女人的身手怎么就这么厉害,究竟是泷姬深藏不露,还是他真的老了。
泷姬满脸嫌恶地凝视着眼前聒噪的老头,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鄙夷之情。她轻蔑地撇了撇嘴,然后不紧不慢地伸出双手,优雅地将身上大褂轻轻抚平、整理妥当。
威胁她??还以为那图鲁多活了这一百来年,有什么底牌,没想到却是一个废物,也亏得她之前还当那图鲁是个人物,没想到打眼了。
她嘲讽的一笑,很不屑道:“就你宅子里的那些奴才,给我当小点心我都不要。”
“还有还有怪诞协会,他们不会饶了你的!!”
那图鲁努力的给自己找补,心里却发狂大骂,他声音都这么大了,怎么守在门外的那帮奴才还不进来!!
实际上,就在那扇紧闭着的门之外,那些清洁工早已将屋内传来的异样动静尽收耳底。然而,长期以来所接受的奴化教育,就如同沉重的枷锁一般牢牢地束缚住了他们的手脚和思想。这种深入骨髓的顺从意识使得他们根本不敢有丝毫违背主人命令的念头,即便心中隐隐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还在妄想那帮奴才听到动静,进来救你?”
泷姬站在那图鲁面前,弓着腰在他脸上很羞辱的拍了拍。
“知道为什么不杀你吗?因为你就是个废物,要不是看在你我都是旗人的份上,你连跟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你应该感谢我,毕竟你身上的心肝脾肺,哪个不是我帮你换的,知趣的你就老实在这看着,等我忙完了,自然会给你找个好身体。”
泷姬教训了那图鲁一番,又不忘给他画了个饼,见这老头像死了一样,低着头不言语,泷姬就知道他认命了。
对付这样贪生怕死的人,她向来有的是手段。
“让你看了这么久的戏,是该解决咱们的恩怨了。”
泷姬扭捏着腰肢,来到笼子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笼子里的喵喵:“快七十年了,因为找不到你,我都没睡个好觉,你也真厉害,在梦里跟我抢夺身体。
可惜啊,是我赢了,咱们马上就要融为一体了。”
喵喵仰头看着迫不及待发布胜利感言的泷姬,狗头不屑的转到一边,泷姬见喵喵不回应,蹲下身子故意挑衅道:“你就没有要说的话了?”
喵喵面向泷姬,猛的打了一个喷嚏:“什么味啊,这么sao。”
“不好意思哦,我狗鼻子敏感,闻不了脏东西。”
泷姬擦干净脸上的狗鼻涕,咬着牙挤出一个笑容:“呵呵,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喵喵翻着白眼,狗嘴撅起来蛐蛐道:“阿巴阿巴”
论气人,这些年跟秦朗在一起,喵喵可一点都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