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大将军府的下人们都见怪不怪了,自觉不啰嗦,而谷凤颜带来的人一个个都吓傻,想啰嗦都啰嗦不了,只有两条腿在哆嗦。
然而谷凤颜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被打了一会儿之后越来越想不通,竟敢奋起反抗。
她一向养尊处优的,只有别人伺候和阿谀奉承的份儿,连婆母的巴掌都没吃过,岂想得通被林照这样打。
“哇呀!你你!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啊!竟敢打我!”
“啊!”
她瞪着林照,还想伸爪子来抓林照。
林照一把擒住她的手指,用力往下一摁。
“啊啊啊!”
谷凤颜的五根手指头齐齐朝着手背的方向折去,硬生生被折成了一个畸形。
“我不敢打的人还没生出来,天王老子来了我都照打!”
林照又抽了谷凤颜一巴掌,“有这么多话说?喝一壶吧你!”
说着,林照拽着谷凤颜的头发就走到了桌案边。
上头有老管家刚着人换来的热茶,林照也不怕烫,徒手抓起一盏,另一只手掐住谷凤颜的下巴逼迫她把嘴张大,然后连茶带杯一股脑塞进了她的口中。
“唔唔!烫!咕噜咕……”
谷凤颜口腔喉咙被躺出燎泡,她拼命挣扎,还妄想把茶杯和茶水吐出来。
“嗙!”
林照给了她一拳头,又直接把谷凤颜的下颌骨捏碎,在她嘴角撕开一道口子,死死将茶杯塞了进去。
“喝吧你!”
谷凤颜痛得发晕,翻着死鱼眼躺在地上抽搐,林照拍拍手站起身,没事人一样地招来老管家。
“她那废物侄子呢?”
林照说的就是邬善为。
谷凤颜来给林照说亲,说的就是邬善为。
这个邬善为是裕成侯府长孙,将来是必定要袭爵的,是以邬家人花了不少心思在他身上,从小哄着宠着,事事都筹谋着。
倒不是说邬善为养成了个什么嚣张霸道的性子,而是这邬善为从小就知道自己要袭爵,是以并不怎么有意进官场打拼,成日里只会读写诗文酸句子风花雪月。
就爱和小娘子谈情说爱。
邬善为自诩是个浪子,绝不会愿困囿于庭院中,原主那世,他虽和原主成亲,但在外头不知道养了多少外室,有多少红颜知己。
后来还将主意打在了原主的陪嫁丫鬟身上,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的人不就是我的人”。
但真可谓是不知廉耻。
林照想着裕成侯府要攀护国大将军府这一层关系,谷凤颜既说看重她,那必会和原主那世一样,押着家里那个不成器的一起来。
她没在厅堂里瞄见邬善为,便问起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