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娘子,奴婢劝您还是收收您那金豆豆,成天做出那哭丧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侯爷死了。”
流苏又是一鞭子抽在了许嫣然的腰间。
“您可是要和侯爷百年晋好的,难不成是想活生生地去做陪葬?”
“呜!呜呜呜……”
许嫣然被流苏吓得直哭,又想起还瘫在房里的宋悉,更加难过了。
这两日,白日里她要到林照院子里头来站规矩受折磨,夜里还要回到宋悉的房里伺候。
林照说她马上就是要做侯府娘子的人了,又伺候了宋悉七年,便不用顾及那些繁文缛节,就将宋悉全权交由了她伺候。
但说是伺候,却也是折磨。
林照那日在正厅将宋悉打得不省人事,直接屎尿失禁瘫了,下人们把宋悉抬回了房里便再不看顾,只每顿饭喂些米粥给他吊着口命。
宋悉醒来后疼痛难忍,根本下不了床,就是叫也叫不来人,屎尿憋不住了只能拉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把原本还熏了香的屋子搞得臭气熏天、令人作呕。
他又羞又忿,堂堂侯府大将军,本想着回京立功飞黄腾达,却搞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他有口不能言,就是说了也没人理他,体验了一把落魄日子,恨不得把林照千刀万剐,成日里叫骂。
林照听了也不以为意,只叫人往他床上倒了一篮子臭虫蛇蚁,让那些可怕的东西啃食他、嘶咬他,却不致死。
只是那伤口好了又坏,生疮出脓,长了蛆虫,弄得宋悉更痛苦了。
偏偏她许嫣然夜夜还要去伺候宋悉。
林照吩咐了,必须要伺候到位,要趁着侯府老夫人和夫人还没发丧尽早怀个孩子出来,为侯府开枝散叶,所以许嫣然必须夜夜与宋悉同房。
宋悉已经硬不起来了,这本对许嫣然来说就是折磨,加之宋悉全身溃烂,床上还有那么些恶心的虫蚁,许嫣然看一眼都腿发软,如何还能行那事。
可不行也不行,林照会有更多手段折磨她。
想想都可怕。
许嫣然只能硬着头皮上。
守在宋悉房边的小厮丫鬟们夜夜都能听见许嫣然哭得撕心裂肺,但谁叫如今侯府里是林照当家作主呢,林照铁血手腕,他们只听林照的。
就像许嫣然想的,林照有的是法子折磨他们控制他们。
“她不是惯会无媒苟合抢别人老公的吗,那就让他们夜夜苟合,苟合个够!苟合到吐!哈哈哈哈!”
林照在房里听得宋悉房里传来的哭声,大笑不已。
流苏和缨穗给她捶腿捶背,缨穗向林照回话。
“小姐,这两日侯府里听话的愿意留下的已经都登记造册了,听话的不愿意留下的都放了出去,还有那不听话……”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林照满意地点点头。
“明日里新买的下人也要进府了,都是奴婢和流苏仔细看过的,保管死忠,只是奴婢在里头发现一人,小姐您可要亲自……”
“不必了。”
林照伸手摆了摆。
她笑着看向宋悉房的方向,“任他们搞事去,搞得越大越好,我正好一锅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