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拖到最后一天才是最好的做法。
王杰拿出手机，打开日历看了一眼。
“明天是……十五号……”
这一天在很多地方都被视作一个月阴气最重的一天，那么这个阵法的作用就值得揣测了。
“队长，白山醒过来了，不过情绪十分激动。”
“陈队长，现场也找不到什么线索了，不如去看看白山吧。”
“也只能这样了，说不定可以问出一些线索。”
两人一段时间后赶到了城市里面的医院，在一间单人病房中找到了白山。
白山此时在抱头痛哭，嘴里在念叨着什么，只不过声音太小了，王杰他们根本听不清。
白山突然开始大口喘气，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难以呼吸，嘴中也传出阵阵呻吟。
“陈队长，离他远一点吧，现在的情况不适合靠近他。”
王杰拉住了陈晨，王杰的声音很大，一下便让陈晨停了下来。
“他不会疯了吧？”
陈晨看着白山的情况，白山被简单清洗了一下，现在身上还算干净，但是眼神中的死寂却是难以掩饰。
白山和白石这些年是一起过来的，两人相依为命，如今白石遇害，白山的情绪接近崩溃，现在靠近白山只会让白山的情况更加糟糕。
两个人离开病房，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此时白山的房间里面只留下了一名护士照看。
“王杰先生，直到现在我们都还对凶手一无所知。只知道他身手矫健，心思缜密。这么多起案件留下的痕迹一只手都可以数过来。”
王杰点了点头。
“不过，我们既然在这个方向查案，不如把凶手也归类进去，他不是普通人。”
王杰一语点醒梦中人，陈晨现在对王杰的话深信不疑，不知道为什么，哪怕陈晨这件事抱有疑问，但是王杰说出来他就信了。
“王杰先生，如果明天我们还没有查出凶手，请你一定要帮助后面来的队伍找到凶手。虽然这不是您的义务，但是我相信您不会袖手旁观的。这是属于我个人的请求。”
王杰和陈晨对视在一起，随后两人眼神分开。
无需多言。
两人在医院一坐就是一下午，直到早上八点才被护士通知说白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但是依旧不能够受刺激。
“白山先生，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陈晨和王杰进入房间，陈晨先来到白山面前问道。
“我没事，让你们费心了。”
白山嘴上说着没事，但是他的声音明显中气不足，感觉像是失了魂魄，整个人也表现的很虚弱。
王杰两手搭在陈晨肩膀上，陈晨回头看向王杰，王杰摇了摇头。
陈晨又关心了白山身体几句，便和王杰出去了。
“王杰先生，今天我就守在这里了。附近的几个位置也有我安排的人手值守。今天辛苦你了，先回去休息吧。”
王杰拒绝了好意，因为他知道明天凶手大概率会动手，所以他要在这里过夜。
“凶手是谁？答案即将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