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先生,等会议结束后,我有些话要和您说。”
“那好,你就在外面等我,会议一结束,我就来找你。”之前休姆和那几个副主席争论时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一下子都没了。
甘地离开了会议场所。
“先生们,你们觉得那个小伙子的建议如何?”
“我个人认为,可以一试,毕竟我们的力量还是太弱了,只能借助一下外力,毕竟经费还是他们提供的。就算我们不这么做,他们也会这么做的。”泰亚布吉说道。
“那你们俩是什么看法?”休姆看向了班纳吉和瑙罗吉两人。
“那就试一下吧。”班纳吉说道,“不过,我们国大党可不能出大风头,必须得让不列颠人意识到,这全是塞里斯人搞的鬼。”
“我也这么认为。”瑙罗吉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这么定了。”休姆决定道,“我会派人和塞里斯人取得联系,希望他们能帮助我们。”
“泰亚布吉,你秘密前往朋加剌,跟那里的塞里斯人说下这里发生的事。”休姆又对泰亚布吉说道,他知道泰亚布吉的想法和自己差不多,所以派他去最为合适。
“是。”泰亚布吉应道。
会议就这么结束了,休姆离开了会议场所,去找甘地。
休姆在一个旮旯处找到了甘地,此时他正在手拿一本梵文书,认真的看着里面的内容。
“小伙子,你好。”休姆打了个招呼。
“是主席先生。”甘地放下了书,朝休姆看去,“我就知道您会来找我的。”
“你不是要有话和我说吗?”休姆笑道,“我很想知道,你有什么信息要传递给我。”
“是这样的。”甘地招了招手,让休姆靠近一点,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
“其实,我家早就是塞里斯人了。”
“什么?”休姆小声惊道,“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的父亲早就投靠了塞里斯人,为他们传递有关不列颠人的情报。”甘地说道,“而且,塞里斯人早就找到了前朝的皇室成员,并秘密组织了一支七千多人的军队,战斗力丝毫不逊于不列颠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进入父亲的书房时无意看到的。”甘地说道,“还有就是,现在和不列颠人关系很近的那几个巴拉特人,事实上都是塞里斯人暗中扶持的。”
休姆把嘴巴张得大大的,他没想到塞里斯人对巴拉特的渗透居然这么深,不免为以后的未来感到忧心忡忡。
“那你知道塞里斯人对我们是什么态度吗?”休姆想试探一下塞里斯人对国大党的态度究竟是什么。
“不清楚,不过我认为塞里斯人会利用一下你们。”甘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就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甘地的意思是反过来利用塞里斯人的力量打击不列颠人,休姆认为这提议不错,对甘地的印象又好了不少,不过他不明白甘地的父亲为什么要冒着丢乌纱帽和入狱的风险投靠塞里斯人,便对甘地问道:
“你父亲为什么要投靠塞里斯人,他好好的拿着高额薪资不好吗?”
“我的父亲虽然为不列颠人打工,但他的心早就是巴拉特人的了,用塞里斯人的话来说,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因此他才会投靠塞里斯人。请放心,这只是暂时的,只要一把不列颠人赶出去,那他就会义无反顾的重回巴拉特人的怀抱。”
“那你有意加入我们国大党吗?”休姆对甘地愈发欣赏,想拉他入党。
“主席先生,我很乐意加入贵党。”甘地说道,“不过我担心的是,我的年龄太小了,怕贵党内的其他人不同意。”
“这你不用担心。”休姆笑着拍了拍甘地的肩膀,“你就秘密入党吧,不要出现在众人眼前,等你年龄成熟之后再说。”
“那就多谢主席先生了。”甘地鞠躬道,“不过我需要做些什么?”
“你就帮我们搜集有关不列颠人和塞里斯人的情报吧。”
“是。”
休姆和甘地两人说说笑笑,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人正偷偷的看着他们。
帝都,首相办公室。
“军情局来电,说是国大党主席休姆派人到朋加剌寻求我们的帮助,还有个叫甘地的少年,和休姆走的很近,他还知道我们联系皇室成员和组建军队一事,对我们也有一定的戒备。”杨德邦向李光报告道。
“甘地?”李光放下了茶杯,“他父亲是投靠了我们是吧?”
“是的,而且他父亲并不是真心投靠我们,等不列颠人一走,他父亲就会立刻背叛我们。”
“这没关系,等不列颠人一滚蛋,我们就要好好清理那些不服我们的巴拉特人。”李光不认为所有巴拉特人都是真心实意的投靠帝国,总会有一些投机分子,他们不满不列颠的统治,但因为自身力量不够,就借助外人的力量,不过内心对外人也是排斥的。 只要外人有什么不好的想法,那他们就会翻脸不认人。
“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做?”
“让军情局好好注意一下甘地这个人,必要时把他清理掉,让他留在国大党是个很大的隐患,我们要的是忠犬,而不是恶狗。至于休姆派人去朋加剌一事,我会和贡榜方面说说,让他们告诉祁同伟,好好和休姆派来的人谈谈。”
“是,我这就去和军情局说。”杨德邦说道,“还有一件事,就是李云龙来电,说是米斯尔发生了叛乱,有个叫马赫迪的人在库施起兵反抗不列颠人的统治,人马已经有上千人,已经多次打败了不列颠人派来的军队。”
“哦,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李光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是。”
杨德邦走后,李光看着挂在墙上的世界地图,眼睛一直注视着米斯尔的疆域,自言自语道:
“水淹七军,不知能否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