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知道闻墨这是去买鸡去了还是去做什么了,买一只鸡需要去这么久吗?
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本来洛姝是不想管他了的,但是张时礼和姜千年这两个狗头军师在那里装模作样的分析,说什么让洛姝注意下闻墨小时候有没有玩的好的异性,这个时候这么久不回来很有可能是碰到别人了,所以玩了起来。
事实上傻子都知道闻墨不是那种人,张时礼和姜千年也是在开玩笑,但是洛姝却真的听进去了,她微微有些担忧的皱了皱眉头,仔细的想了想,闻墨小时候好像确实有几个和他玩的好的女孩子。
虽然平时也没见有什么交流,但是谁知道线下见面了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呢,于是洛姝丢下手中的活,瞪了在那里嬉皮笑脸的姜千年和张时礼一眼,匆匆的出门去寻找闻墨了。
村里找人也不用太麻烦,想知道一个人在哪里只需要问一下别人就好了,一家不知道就多问几家,老乡们也会很爽快的告诉你的。
在这个时候,洛姝又不知道难为情是什么了,问出答案以后就匆忙的去寻找闻墨。
洛姝在闻墨发小家里找到了他。
她一开始还提着心,走进去以后才发现客厅里除了闻墨,就只有两个老人。
洛姝突兀的进来,把几个人都给看的愣住了。
两个老人愣住是因为他们还没有看出来面前的绝美少女是谁,而闻墨愣住则是不知道她怎么出来了。
闻墨微微愣了愣,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洛姝看到客厅里的人以后就放下心了,人也重新变回了腼腆的样子。
“爷爷,奶奶……”洛姝微微红着脸,小声地叫他们。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老人家才知道原来面前的人是洛姝。
惊讶的眼神自然少不了,紧接着的就是高兴了,高兴他们能够在一起什么的……闻墨听了想笑,心想刚刚还在说人家配不上自己呢,现在立刻就改变了口风。
在知道洛姝还是名牌大学的以后,老人家们更是欣赏的不得了,一个劲的说他们很配。
老人家怎么想闻墨也不在意了,反正就当是听个乐呵,他也觉得挺有趣的,两人坐下来陪着老人又聊了一会以后,这才买了只鸡,提着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以后,闻墨老家卫生也打扫的差不多了……每一个地方都打扫到那肯定不可能,至少表面上是看的过去了。
吃饭是在洛姝家里吃,柴火灶煮菜,闻墨还给他们表演了一波杀鸡,留鸡血,去毛,一气呵成,没用多久就可以直接下锅炒菜了,把姜千年和张时礼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们两个本来还想帮忙的,结果闻墨动作太利索,让他们都没有发挥的机会,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洛姝烧火,闻墨做菜,姜千年和张时礼在旁边笑呵呵的烤火聊天。
老家烤火不用电热炉,而是用烤火盆,盆里放着木炭,然后上面盖上一层灰,觉得不够热了就稍微拨开一点,或者发现木炭不够了就自己加点木炭,总之这样的烤火方式也很吸引他们这两个城里人,还觉得很新奇,都拍了照片发了朋友圈。
洛姝内心很满足,也很幸福,她最想拥有的场景,其实就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景象……寒冷的冬天,大家在厨房里关着门聊天,烧火,做饭,屋内暖洋洋的,心里也暖洋洋的。
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住别墅,坐豪车,戴着名牌首饰和包包。
她想要的就是这样,很简单,很简单。
闻墨一如既往的嘴瓢,嬉皮笑脸的吹嘘着自己小时候的“丰功伟绩”,惹得知情的洛姝笑个不停。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所以洛姝早早的就换了衣服,穿着以前的旧衣服……这是怕弄脏,然后穿上了棉鞋。
她还给闻墨拿了一套衣服和棉鞋,让他也暖和一些。
闻墨当然不会拒绝。
闻墨喜欢说自己看上去不差是因为会穿着打扮,但是实际上他本身就长的出色……现在穿着老旧的衣服,打扮的很普通,不还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是个帅哥?
至于洛姝那就更不用说了,漂亮到那个份上,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这个时候的洛姝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方法可以把颜值降一降,估计也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和以前一样,剪个稀里糊涂的男士发型,还得是很长的刘海,遮住眉眼的那种才行,要不然短发也好看。
说到底也真是因为洛姝长开了,女大十八变嘛。
“前面的池塘是你家的吗?”张时礼有些好奇的问道。
闻墨摇了摇头,朝着洛姝怒了努嘴:“不是我家的,是小姝家里的,她爷爷还在的时候承包了五年,现在还没到期。”
洛姝正烤着火呢,听到闻墨的话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张时礼问道:“怎么了?”
“我想钓鱼啊,问一下那个池塘是你们家的不。”
闻墨打趣起来:“冬天钓鱼?怎么的,你想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听到闻墨的话,张时礼没有绷住,哈哈笑起来:“大冬天下着雪去钓鱼我可没有那么傻,我也不是狂热的钓鱼爱好者,我就只是闲暇没事的时候去钓鱼而已。”
闻墨笑嘻嘻的:“你要是不怕冷,等会或者明天就可以去钓鱼,反正是小姝家里的池塘,随便折腾,不用客气。”
洛姝还跟着点了点头,表示他说得对。
晚饭是闻墨一个人操办的,洛姝这是第二次看到叶沫做饭菜了,相较于第一次的惊讶,洛姝现在显得淡定多了,只是觉得他做饭菜好厉害,做出来的菜很香。
炒土鸡,还有从别人那里要来的蔬菜……白萝卜炖排骨,还有一份白菜。
莱虽然不多,但是份量很足,大家就这样开始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
有时候是聊工作,有时候也是聊一些有趣的事情,真正的朋友之间是不缺话题,也不会觉得尴尬的,而他们正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