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像毒蛇一样低睨着他,像吐着信子的剧毒的毒蛇一般,冷得他直发寒蝉。
“余总……”
余北漠懒得听他废话,冷声问他:“会开车吗?”
服务员搞不清楚什么情况,但这种情况下让他不能有太多的想法,老实回答:“会。”
“你来开车。”
服务员跟着余北漠乘坐上了专属电梯,往地下车库下降。
江时整个人软软的靠在余北漠的怀里,因为药物的挥发得不到及时的发泄,产生了副作用,开始发烧了起来,意识也不清晰。
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大冰块抱着,这让他很舒服,他想要离这块冰块更近一点,无意识的在余北漠得怀里磨蹭。
余北漠看江时这样,还以为是自己这样抱着他,让他不舒服了,往上掂了掂,让江时的头靠在他的脖子处。
哪料江时居然舔了下他的脖子,还发出了一声暧昧的闷哼声,使他浑身一僵。
服务员低着头不敢看,谁能告诉他,他只是答应帮贺岩看门的,出来的怎么变成了余北漠,现在还要被拉来当司机,还目睹了这涩情的一幕。
好在电梯很快就到了地下车库,让他脱离了这尴尬的氛围。
刚启动车子,余北漠冷不丁的提问。
“是贺岩让你在门口守着的?”
“是的,余总。”
服务员忐忑道,心里有些恐慌,害怕余北漠因为这件事要教训他。
余北漠没有像他脑海中想的那样,只是让他把挡板降下,就没有下文了。
挡板降下来的时候,余北漠用手细细的在江时的脸上游走,从眉毛到嘴唇。
很奇怪,以前像江时这样的人出现在他面前他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也不会记得他。
就连脾气也不是他喜欢的,咋咋呼呼跟个傻子一样,好人坏人都分不清,实在是让人担心。
但当他接受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时,他就无可救药的感觉江时迷人到无人能敌。
只要是江时,什么样的他都喜欢,只是有一点不太好,就是太倔强了。
他的手指在江时的嘴唇上停留了好久,江时的嘴唇上残留有他被他咬破嘴唇的血迹,他摩挲了一阵才舍得放开。
他忍不住低头在江时的嘴瓣上烙下一个亲吻,下身也因为江时在怀里不老实的蹭动发生了反应,脑子顿时产生了许多的废料。
他知道自己现在跟禽兽没什么区别,江时都这样了,他还要趁人之危做这种事。
一想到江时不喜欢他,他就难受。
可是江时不喜欢自己,他怎么办才能得到江时的爱呢?
没关系的。
江时的心最软了,只要他把自己弄得可怜一点,江时会给他爱的,他相信。
要是江时铁了心跟他撇清关系,那也没关系。
他会给江时造建一栋牢笼,等他那天想明白了,他会放他自由的。
他抱紧江时,在他的眉心处吻了下,把自己的脸跟他的脸贴在一起。
他下定了决心,偏执的要把江时留下,他不能离开他,他们会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