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场的村民看她女儿的眼神也都变了,个个都是满脸鄙夷,以后她怕是很难在村子里立足了。
为今之计,只有死死的赖住林砚之,否则姜苗苗这个情况是很难再嫁出去的!
理清楚之后,姜母明显镇定下来了。
她冲上去拉开了发怒的姜父,将女儿拉了过来,然后冲着沈言清说道:
“这事儿你们林家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如今这模样怎么嫁的出去!”
“你问我要说法?你也好意思,你女儿不自爱反倒是赖上别人了?”沈言清觉得这女人真有意思,胡话简直张口就来。
“明明是你们家林砚之见色起意,他这样一个成年的男子,若真要做啥,我们苗苗一个弱女子怎么反抗得了!?”
姜母不管这些,女儿那意思可是林砚之犯的错。
“我们砚之一向克己复礼,怎么会作出如此下作之事!”
原本还在绣坊的林母,听说这边的事情以后急匆匆的拉着去绣房帮忙的小花过来了。
也正是因此,家里才只有林砚之一个人,倒是给了姜苗苗可乘之机,但是无论如何她不相信自己儿子能作出这种事,在听到姜母的话之后便替他反驳。
“你的意思是我们家苗苗说谎了?谁家女儿会堵上自己名声去污蔑别人啊!?”
听到母亲这话,姜苗苗哭得更大声了。
周围的人原本都是不相信林砚之会作出这种事的,毕竟几个月之前全村都冤枉他作弊,后来都被啪啪打脸。
只是那姜母也说的对,一个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名声,谁家女子会脑子被驴踢了,赌上自己的名声。
霎时间,村民们都议论纷纷。
“砚之呢?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见他呢?”人群中有声音传来。
“对啊,他人呢?”
姜母听到这话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也跟着说道啊:
“对啊,要是他没做这样的事儿何必躲起来呢?反正今天这事儿你们林家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反应过来的姜父,也知道了现在不是教训女儿的时候,该让林家人出来负责!
“村长,这事你必须得主持公道!哪有这么欺负人的,他林砚之堂堂一个大男儿,居然当缩头乌龟!既然作出了对不起我女儿的事儿,那就必须要负责!”
村长也头大啊,他不相信林砚之会做出这样的事,但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确实不在。
难道真的像姜父所言那般,躲了起来?这可能吗?村长也不太确定了。
“姜苗苗,当时就你跟林砚之在家吗?”他赶紧向姜苗苗确定,要是真的只有他俩,这事儿可怎么说得清哦。
“是的村长伯伯呜呜呜,我何必骗你!你不信问问村民们,他们总有人看见吧?”
一旁的村民们点头,好几位婶子看见田素芳出门去了绣坊,那小花下学之后也去绣坊帮忙了,整个村子的妇人这段时间,手上或多或少都有沈言清的活儿。
加上言清他们又去了镇上,家里可不是只剩下林砚之了。
“言清,砚之既然不在,你看这事儿再怎么说也该给姜家一个交代。”村长想想,这事儿还是得交给沈言清来做决定。
沈言清也纳闷,砚之怎么不在呢?到现在都没看见他。
而姜苗苗则一直低着头,歪在姜母身上啜泣,听到村长的话后小心翼翼的抬起眸子看向沈言清,却见她正冷眼瞧着自己。
目光接触的一刹那,又将头给低了下去。
听到村长的话之后,沈言清径直走到姜苗苗身边,问道:
“姜姑娘,村长说我们林家该给你一个交代,那你想要什么交代呢?”
她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嘲讽!她可不信姜苗苗那些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