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咱们县衙,知县换人了,换成了个小奶娃。”
“呃,这是啥情况?”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两天前,来了一队人,将窦大人等几个官员打入牢里了,因为没有了知县,那小奶娃就自己当知县了,还提拔了几个新人出任新的县丞、主簿。”
“这个小奶娃,什么来路啊?怎么有这么大的权力?”
“谁知道呢,反正,窦大人是蹲牢里去了。可见,这个小奶娃,绝对是大有来头的。”
“不会是什么公主、郡主吧?”
“有可能。”
这个事,到处都在谈。
不过,始终没人知道这小奶娃究竟是什么身份。
时芸也不打算公开自己的身份,现在的她,就是“容山县知县”!
上任两天之后,她对窦涛等人做出了处罚。窦涛,勾结当地的土匪,无恶不作,当斩。至于原来的县丞、主簿,还有那些地龙帮,判处流放,赶去边疆之地干苦力。剩下那些罪行比较轻的,打了二十大板之后,就放了,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天。
有人来官府报案。
却是城外一个村子,两个邻居,因为一只大公鸡而发生了扯皮。
刘家说大公鸡是自己家的,隔壁的范家也说大公鸡是自己家的。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扯皮,是因为两家确实都有着一只长着看着一模一样的大公鸡,应该是其中一家的走丢、不见了,然后,就认为,剩下的那只,是他们各自家的,并为此吵了起来,争执不下,就闹到官府来了。
听说了此事,时芸便开堂审理了。
看到是个奶娃子来审理这个案子,刘家范家的人都不由愣了愣。
“不是,我们这样的案子虽然不大,但,也不至于派个小孩子来审理吧?”刘家的表示质疑,“哪怕知县没空,至少,也得让县丞、或者主簿来审吧?派个小孩子来,怎么回事?”
而且,这个小孩,手上还有个奶壶,时不时的喝着。
看着,最多一岁半!
这样的奶娃,来审什么案?
范家的也表示抗议,觉得县衙太敷衍了!
简直就是在羞辱人!
听得他们的抗议,时芸咳了一声,看着他们,道:“窝,就是知县。”
刘家、范家不由瞪大了眼。
跟听错了一样。
“什么?”
“你是知县?”
“开什么玩笑?”
时芸坐在知县坐的那个位置,道:“你们说,窝若不是知县,为何能坐这里?”
一时间,刘家、范家也答不上来。
是啊,这个位置,并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的。
听说今日有案子审理,公堂之外,也聚拢了不少人来观看。
有人道:“你们别怀疑了,现在,我们容山县的知县,就是她,整个县城都传遍了。”
不少人跟着说:“没错,现在,她就是我们的知县。”
闻言,刘家、范家懵了懵!
这小奶娃,还真的是知县?
看样子,他们不住城里,消息闭塞了啊!
面对这样的奶娃知县,他们都不知该怎么说话了,对方就一个奶娃,知道些什么?
“康样子,你们似乎不信任窝?”时芸淡淡地扫视着刘家、范家的人。
刘家的赶紧道:“不敢不敢。”
范家的道:“既然大人就是知县,那么,还请大人给我们两家裁定一下,这大公鸡是谁家的。”
他们是连大公鸡也带来了的。
不过,在范家的掌控之中。
刘家说,是范家偷了他们的大公鸡。
时芸扫视了他们一下,并读取了他们脑海里的记忆,一下就知道了真相,扯了个天真无害的笑,然后,惊堂木一拍,道:“来人啊,将范家的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闻言,范家的吓到了:“大人,这、这是何故?”
时芸喝了口奶,然后盯着他:“你觉得,是何故?”
范家的道:“草民不知啊!”
时芸:“不知?好,那就让本官来告诉你吧,这只大公鸡,是刘家的!你们家的那只,其实,已经被你们杀了吃掉了。然后,就以家里的鸡不见为由,想要抢隔壁家的鸡,你说,窝说的,对吧?”
被说中,范家的当即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