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步一步逼近她。
“爷!”
曲承欢一步一步后退。
退的过程中脚绊住了桌脚,摔在地上。
荀飞扬抬手指着她
“别以为爷愿意留你,让你近身伺候,你就以为你和别人不同,一个奴婢而已,竟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是的。您听奴婢解释。”
“解释?”
荀飞扬看着下方的人
“解释什么?解释是有人强迫你打开信,还是信不是你打开的。”
曲承欢拼命摇着头:“不是的。”
“你给我出去,好好想想你做错了什么。”
“世子爷!”曲承欢还想解释。
“出去!”被荀飞扬打断。
“世子爷!你听奴婢……”
“出——去——”
曲承欢带着委屈起身出去,跪在院子里,腰背挺直。
荀飞扬一下扫落案桌上的书卷,胸口起伏着。
信上也没什么见不到人的,只是几句正常的问候,然后约他见面什么的。
他对薛执玉早已经没什么情愫。
他气的是她竟敢私自拆信件,当年父亲被人诬陷私吞军饷,就是身边的人偷了父亲的信件,仿了笔迹写了一封假信,然后再藏到父亲屋里。
因为这件事情,荀家遇到了关口,平日与自己家交好的人全部远离不说,竟然还有人落井下石。
就连与自己心意相通的女子也与自己撇清关系,另嫁他人。
他厌恶那个偷父亲信件的人,所以对她私拆信件不能容忍。
第二日清晨,天刚擦亮,荀飞扬如往常一样起身练功。
打开门,眼皮刚抬起,眉头便拧结成团。
曲承欢双手环抱着自己,身体冷得发抖,嘴唇开始发紫。
她竟跪在院子里。
她这是跪了一整夜吗?
曲承欢:没有,我可是自带系统的人,有外挂,怎么能不作点小弊。
“你在这院子里跪了一夜?”
曲承欢轻轻点头,她只能看到一双锦靴,不知他何时走过来的。
她没有抬头看不到他的表情。
听语气应该是震惊的。
“夜里这么冷不知道回去?”
“你可蠢吗?”
她打着牙颤,带着一丝倔强:“世子爷没让奴婢起来。”
“爷让你反省,什么时候让跪了?又什么时候让你跪一夜?”
“你把爷当成阎罗了吗?”
“快起来。”荀飞扬弯腰托住她的臂膀。
曲承欢缓缓抬起了头:“爷,你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奴婢。”
“你快起来。”
冻得话都说不利索,还有心思追究这些。
曲承欢拂开他的手,紫红的小脸上带着委屈,眼眶红红
“奴婢想着把信件打开,这样世子爷就不用辛苦打开信件,世子爷能直接看到信件内容。”
“奴婢只想伺候好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