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曲丞相及其家人和相干的一些党羽都被关入大牢。
这后来齐晟干脆不入后宫,连公主也不去看了,他怕她怨自己,怕她求情自己忍不住答应,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她。
“公主真乖。”
玉珠和画屏和小公主玩耍,小公主咯咯直笑,可是玉珠和画屏却笑的勉强,
曲丞相也是她们的主子,曲家出事后她们也都十分焦虑。
曲承欢深呼了一口气,走过去抱起孩子,拍着哄着。
抬起头时发现画屏脸色有些苍白:“画屏,你脸色不好,是生病了吗?”
“奴婢这次癸水有些异常,不知怎么回事,这次竟有些疲乏无力。”
“怎的不早说,你先歇着去吧,再让太医给你瞧瞧。”曲承欢说。
出了这么多事画屏不愿意让主子烦忧,可玉珠说身子好了才能更好的伺候,万一是别的什么病别传染给了公主。
太医来诊脉确如画屏所说,开了药方。玉珠让小宫女跟着太医去取药。
“姑娘,这里有一味药名为墨蓟草(虚构),吃了有可能会呕吐发烧。到时画屏姑娘若有不适,在下再重新开方。”太医仔细的叮嘱着。
小宫女一一应下。
夜半时分,月华宫的太监急匆匆的出宫叫太医,并且把齐晟也叫到了月华宫。
齐晟急匆匆赶来,看见跪满地的太医,和流着泪的女子,厉声问:“公主怎么了?”
“回陛下,公主今日下午就开始有呕吐症状,刚开始以为吃多了,不知怎么了现在又开始发烧了。”乳母颤巍巍的回复
齐晟一脚踢到了乳母的肩膀,把乳母整个人踢得趴在地上:“你们是怎么伺候的,万一公主有什么闪失,朕饶不了你们。”
“太医怎么说。”
太医院院首出来回禀:“回陛下,臣等观公主脉象,应该是感染了风寒,看娘娘宫中冰盆不少,想来是一冷一热受症了。臣这就为公主施针开方,两三日便可痊愈。”
齐晟听到长舒一口气。
忙活了半夜,曲承欢偷偷给公主喂了药丸,退了烧,太医们才离去。
曲承欢一直在找和齐晟破冰的法子,可齐晟不肯来,恰巧公主发烧。
她抱着孩子哄睡之后交给嬷嬷带下去,齐晟见状起身欲离去,突然一双玉璧环住他的腰身。
“陛下,父亲生辰那日,臣妾听闻陛下驾临,因又时常听三哥夸赞陛下,便心声好奇想见一见陛下,才找借口去了花园。皇上气字轩昂、丰神俊朗妾心生欢喜。中秋宴会母亲本不欲带臣女前来,是臣女再想着见陛下一面求着母亲带上我。”
曲承欢声音哽咽着,松开手臂走到齐晟面前,泪水在眼中打转,把脸贴在他胸口处:“臣妾是因为那个可怜的孩子才故意气陛下的,臣妾错了,陛下别不理我。”
话说完终于承受不住,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落。
“你如此,是想替你曲家求情吗?”齐晟冷冷的开口。
不愧是皇帝,这理智果然清明。
曲承欢一愣止住了哭泣,望着齐晟说:“陛下,臣妾的父亲真的谋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