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灯,借着灯光看她腰,两块明显的青紫,细腻的皮肤布满红痕。
“我让人送药。”
“不行!”程墨气得搡他一拳,“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那个了吗?!”
“又不是偷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不行。”她扯过被子,背对着他。
程墨迷迷糊糊,将睡未睡,被男人抱起来喂水。
甜丝丝的。
“哪来的蜂蜜水?”她头晕嗓子哑,强撑着喝完。
程斯樾:“后院有个蜂窝,我捅的。”
程墨:“…说人话。”
程斯樾:“让余资铄送来的。”
“不是让你别告诉别人吗?”
程斯樾:“就让他送了一趟,没别人了。”
程墨简直气哭了:“资铄哥等于全世界!”
自带大嘴巴属性。
余资铄送来很大一袋东西。程斯樾拿出一瓶气雾剂,对着她腰上的青紫喷。
“嘶……”气雾剂冰凉酸爽,她往后缩了一下。
“要不要吃巧克力?”
程墨趴在床上,伸出手压着袋子边缘,看了一眼。
就一眼。
她炸了。
袋子里除了巧克力、零食外,还有好多盒花花绿绿的东西!
这么说吧,坦桑尼亚哈扎比部落里的野人,从蜂窝里掏出蜂蜜分给余资铄,“野人大哥人怪好嘞”的消息,余资铄能在当天传遍全世界。
“他为什么要给你作案工具?”程墨脸都绿了,把头别到另一边。
程斯樾非得把她脑袋转过来,女孩子把眼睛闭得死死的。
“余资铄送来的,我可没问他要。”
她不理他。
程斯樾用四根指头把她两边眼皮上下撑开,两只凸眼珠子弹出来。
“哇,你好像小黄人。”
“……”
他到底,几岁了?!
借着灯光,程斯樾窥见她眼球里的红血丝。
“睡吧。”他按灭灯,抱着软软的她,像是抱着一团天上的云。
“老公?”女孩子懒困,明明很累了,却还是强撑着精神,“你能不能…给我拿件睡衣。”
她还不习惯光着睡。
程斯樾起身,翻了半天,没找到睡衣,拿了一件他的t恤,胡乱地套她身上。
他的衣服又大又宽,松松垮垮像个麻袋。
“没有睡衣吗?”她拉着t恤的下摆,半长不短的,只盖到大腿根子,怪没安全感的。
“没睡衣,找人给你送一套?”程斯樾拿电话。
“别别别!”她拉他胳膊,“睡,我们现在就睡。”
这生日过得,简直太累人了!她困狠了,最后的记忆画面是枕在程斯樾的肩头。
程墨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感觉天光大亮。
“老婆?你醒了?”
朦胧的视野浮现一道虚影,影子凑上来亲她。
“嘶……”她吃痛,浑身上下都痛,嘴里发出含混的声音,“疼。”
累了一个晚上,根本没睡醒,他还不分场合大小亲。
她又不是地主家的长工!
“哪儿疼?”地主似乎捧着长工的脸检查,他还怪好心的嘞。
程墨像一条倒了血霉的大鱼,被变态钓鱼佬翻开嘴巴,里里外外检查。
男人懊恼的声音:“嘴疼涂什么药?我让人送——”
“不许再叫余资铄!”女孩子彻底被点着了,“不是嘴疼!”
“那是哪儿疼?我看看。”他极自然地掀她衣服。
程墨急了,捂得严严实实。
程斯樾从她面红耳赤的模样里窥得一丝关窍,声音极不要脸:“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让你的畜生老公检查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