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李寒衣直接射出一道剑气，刺破手指。
一滴清亮的鲜血声声落入碗中，竟凝而不散。
见状，百里善良心中啧啧称奇，不愧是剑仙，就连血液都饱含灵性。
接着，他撕下床单一角，将上面的血渍浸入茶碗。
很快，又一滴血珠凝结，显然同样是封仙境血液。
看着茶碗中互不相容的两滴血液，李寒衣惊呆了。
她先是抬眸，看了看满脸笑意的百里善良。
接着，她又眨了眨眼睛，看向茶碗中的血。
“这不可能！”
“不是我的，那会是谁的？”
“究竟是谁？百里善良你说，究竟是谁的？”
面对李寒衣的质问，百里善良在心中暗骂。
阿青这个丫头片子，真会给自己招惹是非。
她惹谁不好，偏偏惹了两个自己最不想搭理的人。
暗暗叹口气，百里善良决定暂时先不曝光江玉燕。
毕竟，让李寒衣和江玉燕锁死，才符合他的利益。
虽然江玉燕被自己蹂躏了一番，但这丫头，应该不会乱说吧。
想到这，百里善良抬眸对向李寒衣的双目，咧开嘴笑着说道。
“这血的主人，你也认识，就是那天用笤帚打跑你的小丫头。”
听到这个答案，李寒衣一阵恍惚。
紧接着，她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那就是，她居然将一个黄毛丫头，当做是百里善良，还给睡了。
想到这，李寒衣的脸色时而青，时而白，竟然没有了一丝血色。
然而，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她此刻，心中想的竟不是愤怒。
而是，百里善良会不会嫌弃她。
越想越担心，李寒衣深吸口气，强压着通红的眼眶，不让眼泪滴落。
“百里善良，你……就是流氓！”
这一声，带着一丝啜泣和悲痛。
听到百里善良的眼里莫名其妙。
虽然，他多少能猜到李寒衣遭遇了什么。
但是，他可不会怜悯这个曾经的未婚妻。
“李寒衣，今天的事情，我当做没看见。”
“你既然已经知道答案，那可以离开了。”
被下逐客令，李寒衣吸了吸鼻子，依旧没有动作。
就在百里善良即将不耐烦，想要再次恶言相向时。
李寒衣突然踮起脚凑上前，抓着百里善良的衣服，闻了起来。
她还没有死心，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百里善良知道更多真相。
她此刻想要记住，百里善良身上的，所有气味，好回去调查。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
百里善良身上香气虽浓。
但那是融合了白秀秀，江玉燕，阿青，霍青桐，黄蓉，赵敏，双儿七女的混合香氛。
再加上昨夜百里善良喝了酒，吹了风，还动了手，这些味道早已融合在一起，无法分辨了。
失望之下，李寒衣昂首看着百里善良，目光灼灼，似乎要将百里善良整个吞噬。
“李寒衣，你到底要干什么？”
“百里善良，我还是清白的。”
“对，你还清白，别诬赖我。”
听到这话，李寒衣的俏脸忽然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