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姨看了一眼:“太热了,咱们先去招待所。”
赶紧去招待所洗一洗,没看见她家薄江脸都跟炸过了似的,红成猴子屁股了。
姜二夏:“对,先休息一天,明天开始有得忙了。”
谢薄江来过羊城好几次,之前来基本是坐飞机。
这一次是沈姨害怕,觉得那东西飞在天上太吓人了。万一掉下来怎么办?
谢薄江知道了还开玩笑:“早上办,这样来吃席的人能吃一天。”
被沈姨追着揍了一顿,让他使劲的呸呸呸。
上了年纪的人,总是会比较信一些鬼神之说,最怕谶语。
三个人快挤出人群的时候,姜二夏突然站定,挣脱开谢薄江的手,往后一抓,用力一掼,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立刻嗷嗷喊痛往前扑。
姜二夏踩住他的手腕,喝道:“交出来!”
“我艹你老母啊,你个扑街,我嗷嗷嗷疼疼疼!”
“嘴巴不干不净,别要了。”姜二夏一脚踢向这人的面门,这小偷整个人被踢飞,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噼里啪啦的落下来。
“啊!那是我的钱包。”
“我的手帕!”
“这是个扒手啊?”
围观的人恍然大悟。
有人认出自己的东西,扑过去就要想去捡,被身边人死死拉住:“别去!这些人有同伙!”
这就是懂门路的人了。
能够在火车站这边流窜的扒手,基本有组织而且不会一个人行动。
一个扒手得手,立刻就会有人在身旁接应。
而且他们下手的时间基本会有个要求。
那就是在人群最拥挤的时候下手,再由人去接应转赃。
得手就撤,绝不停留。
姜二夏她们都要走出火车站了,这贪心不足的扒手居然还敢对他下手,简直就是寿星公上吊——活腻了!
姜二夏出手狠厉,隐藏在人群中的扒手对视一眼,悄悄撤。
几个人走出人群,躲进巷子中
“妈的,只怕是被条子放风筝了!”
“那就不管二泉了?”
“管你妈!老子说过好多次,别贪别贪!现在上面抓得严,这傻逼硬是不听。赶紧撤!”
他们怕条子一网打尽,交流信息之后迅速撤离。
而叫二泉的扒手,则被姜二夏送到了车站的派出所。
离开派出所之后,三人又打车去了谢薄江定的酒店。
沈姨跟二夏一间双床房,谢薄江单独一间。
倒不是谢薄江舍不得钱,而是姜二夏怕火车站的扒手同伙伺机报复。
沈姨没有自保能力,跟她同住最合适。
“我家买的那房子离这边挺远,老头子有毛病,赚了点钱之后就喜欢买别墅。这羊城的别墅基本不会在市区。”谢薄江洗完澡就去二夏房间找人。
还不忘把谢老头骂一遍。
姜二夏递给他一个记事本。
“这是我列的计划,你瞅一眼,看看怎么最大化得利用好时间。”
他们在羊城住个十来天,把市场逛逛看看,进货之后赚一笔之后,等回到镇南市,通知书应该也差不多下来。
避免旁人从中作梗,他们肯定要掐着时间第一时间接收通知书才行。
谢薄江仔细看完,点头:“没问题,这些安排得很好。我先给宋泽打个电话,免得有啥事他找不到我。”
“去吧。”
谢薄江很快打完电话回来,人都要笑死了。
“二夏二夏,谢亦江那狗崽子要吃牢饭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