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更低!机会只有一次!
祁元祚从怀里拿出了大皇子给的护身符,用火折子点燃,两腿猛力下压。
老虎怒吼着,跳跃着,张着利口咬上来,祁元祚瞅准机会,将圆球丢进老虎嘴里!
咔!一声。
竹子不受控制的弯折。
祁元祚心头一惊,完蛋!
他在空中迅速做出反应,落地刹那一个翻滚卸了力,然后抱着头连滚带爬的远离。
只听砰的爆炸声。
祁元祚只觉得肩胛骨处一阵尖锐的剧痛,他痛呼出声,跌倒在地。
炸开的什么东西,波及了他,被金丝锁子铠挡了,应该只是冲力的疼痛。
温热的血液溅在他头上、背上、脸上,湿透了鹅绒披风、鹅黄衣服。
祁元祚缓了好一会儿,理智归拢,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回头,看到了老虎被炸开的脑门、血肉模糊的大脸。
祁元祚一个深促的喘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后知后觉的恐惧侵袭而来。
身体的疼痛也迟滞的到来。
赢了……
吃了炸药,死的不能再死了。
祁元祚从背后抽出箭矢,一个用力插在老虎脖子上。
压下颤抖,宣告一般:“头彩,孤的!”
狼厉从竹林里走出来,眸色复杂。
祁元祚刚要松一口气,耳朵捕捉到簌簌之声。
只见林子里狼群环肆,野猪眼睛闪着红光,动物成群的围绕着两人。
祁元祚摘下脖子上方藻送的口哨,尖锐的利响回荡在整个竹林。
一声马儿的嘶鸣,带着野性,哒着马蹄奔来。
祁元祚翻身上马,路过狼厉时一把抓住他的手。
“上来!”
“把你的金丝软甲脱了!”
狼厉一怔:“什么?”
祁元祚:“驾!”
马儿飞速的甩开身后跟着的暗卫。
一群野兽追在马后,场面恢宏。
祁元祚低低一笑:
“还不明白吗,你的大父根本没想让你走出猎园!你金丝软甲上浸了药!是吸引动物发狂的药,与太医院给孤的药异曲同工!”
“孤一闻就明白了。”
狼厉心一下漏了一个大窟窿,嘴上却不住的反驳
“不可能,不可能的……”
祁元祚不理会他的不信:“孤很欣赏你,若有机会,来找孤,孤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快脱!”
狼厉迟疑一会儿,终是把软甲脱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扔在地上的软甲,被群兽撕扯……
他想起大父告诉他的话
——金丝软甲上浸了驱虫蛇的药,跟紧太子。
作话:写的不太满意,笔力有限,希望没有让大家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