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灵点点头：“嗯，运用大量计算机程序开发出来的，然后需要一个介质予以支撑。”
首长一听，眼睛倏的亮了：“我们现在的计算机能开发出来吗？”
沈清灵知道首长的意思，不过她还是选择说实话。
现在的计算机，无论是硬件还是系统，都没办法支持她重新开发出一套空间系统来。
眼看着首长的神情没落了下来，沈清灵最终还是心软了：
“不过我可以直接把现有的这一套复制出来。”
左不过就是一个无限大的静止空间，反正也进不了人，给到需要的人，大不了就当个可移动的仓库。
对国家来说也是有好处的。
“真的？那太好了！”
首长并不觊觎沈清灵的空间，更不会在意秦家的那些家产。
但如果真能有静止空间，那对于一些重要的人来说，这简直是太方便的一件事情。
只是至于要给到什么人，这就需要好好思考一番了。
毕竟，这个世界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
“我可以稍微把现有的系统改良一下，增加一个总控空间，一旦子空间或者子空间的人出现问题，子空间将被自动锁止，里面的东西悉数转移到总控空间。”
这是沈清灵能在技术上做到的预防方案。
同时她打算在复制出来的新空间里，把助手小七去掉。
小七能做的事情太多了，她不得不给自己留后路。
“好，我需要研究一下人员问题。”
这件事情哪怕是放眼全球，都是属于超级机密的事情，马虎不得。
首长在考虑人选的同时，还要额外考虑如何将沈清灵保护起来。
这件事情一旦泄露，对沈清灵来说就是致命的打击，对国家来说那也是巨大的损失。
“行了，我们出去吧。”
首长对秦家的空间还真没太大兴趣，他也只是好奇，进来参观一下而已。
秦婉芬做家主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秦家传家宝的事情了，只是那个时候她一直闭关在研究院里，他没机会欣赏而已。
沈清灵带着两个人一起出了空间。
“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们母女俩好好聊聊吧。”
首长说完，就往书房门口走去，刚打开门，他又停下脚步，回过头笑呵呵的对沈清灵说：
“听说你明天婚礼，人多眼杂我就不去了，但是你放心，贺礼不会少。”
沈清灵双眼含笑：“谢谢首长！”
管它什么贺礼呢，结果能得到首长的祝福，她还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的。
首长离开后，时间才真正的属于母女俩。
从来没享受过母爱的沈清灵，其实不太会和秦婉芬相处。
只因为血脉相连的关系，她并不排斥秦婉芬，不过好在她性格开朗，只要她愿意，就不会轻易让对方陷入尴尬。
既然能和婆婆关系都相处的那么愉快，那和亲妈就更不在话下了。
秦婉芬拉着沈清灵的手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这才开始认真的打量她。
这真的是她的女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她回来了，也长大了。
只是让她不太开心的是：“你要结婚了？”
女儿才刚回来，她还没来得及补偿对女儿的爱，怎么就急匆匆的要嫁人了？而且严格来说，沈清灵还不到十九周岁。
她还小，不应该这么早嫁人的。
沈清灵感受到秦婉芬的不舍与心疼，她反手握住秦婉芬的手：
“妈，别担心，他对我很好，我们已经结婚半年了，明天只是补办一个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