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子,在中介督促下,男人女人都在卖力收拾东西,也许被房东赶不是第一次了,他们熟门熟路喊来搬运工。
那对讨人厌的婆媳,赶紧拉着两户还没搬好东西的人家,说:“现在的房东,太没良心了,动不动就赶人走。还好我前不久看好了租房,你们没有找到吧。不如我们继续一起合作租?”
你也知道自己得罪人不好留下来么?
另外两户人家望向气定神闲的玄清芯。
再低头看自己身边默默垂泪的几个孩子,就算为了孩子,他们也不能再跟这对婆媳住一起。
现在能听怂恿,往虫捕者家里头撒尿,明儿说不定能入室抢劫杀人。
有虫捕者当邻居多好呀,安全有保障。
人家还没计较你惦记财物呢。
这婆媳和熊孩子们居然还作妖到人家头上。
他们没有证据证明玄清芯所为,但中介都说了,是自己这些孩子有错在先。
“不了不了,我们多找几个地方吧。找不到地方,就去窄楼那边先住着。我们在那边有认识的人。”
他们慌忙摆手,不愿意再跟这俩搞事精搅和一起,之前他们就是贪便宜,与她们租一起,出租屋内不知道闹过多少回矛盾。
摆脱无赖婆媳也好的。
东西很多,但搬运公司有贝斯存放器,家里就一些不值钱的大件玩意,全装进去,一起搬走就行。
他们走得还很快,估计之前就有打算搬走。
只剩下无赖婆媳一家慢吞吞,不想搬。
现在房子都空出来了,她们看着房子,眼神充满不舍,这房子要是她们的该多好啊。
她们重新看中的那套房子,太贵了,一租就要租一栋,没法子分开租。
之前她们就住在窄楼那边,因为极品行为,被赶过一次,想回去,不是那么容易。
“小哥,你们再宽限两天,我们找房子也需要时间,这样我们加五十贝朗,多住两天。”
两天五十贝朗?打发乞丐吗?一天五十贝朗都嫌少。
中介是接触底层租客最多的人,她们什么想法,他们了如指掌。
一万和五十贝朗,哪个更有吸引力,何况中介费人家给足足的,没有讲价,铁定烦透这家人无赖作风。
所以才坚决要赶人走。
“要么带着东西滚,要么我们帮你们把东西扔出来。”
婆媳俩怄气,“太可恶了,哪有中介这么做的。”
“你们租期早过去过了,又没续签合同,我们随时可以赶你走,别废话,要不然,押金都拿不回去。”
有押金在前头吊着,谁都不会跟大笔钱过不去。
那位婆婆一巴掌打向她最得意的孙孙脸上,这么搬离,损害了她利益与面子。
“你要不是我孙子,我能打死你。”
但熊孩子是不知道害怕的,愤怒叫嚣着:“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等我长大了,换我打死你。”
“宝贝,你不能这么说,她是你奶奶。”
“她不是,我奶奶不会打我。我只不过撒了几泡尿,之前奶奶还说我机灵。”熊孩子指着玄清芯道:“肯定是她告状,我都挑没人的时候撒尿到她院子。的”
那么大声嚷嚷,所有张望听八卦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我要打死你这个坏女人。”婆媳俩没拦着熊孩子,她们心里也这么想的,正好让孩子出出气。
可惜玄清芯已非吴下阿蒙。
她嫌熊孩子脏,早就知道看热闹的自己会惹麻烦。
玄月就在院子内晒太阳,在玄白提示下,卷住熊孩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起往婆媳头上扔。
玄月力度非常适中。
“啊啊啊……”三人滚作一团,孩子一点事情都没有,另外两个成年人,屁股摔成好几瓣,“嗷,我老腰。”
“虫捕者打人了,虫捕者居然打小孩,丧尽良心。”二人企图能挽回点尊严,获得些怜悯的声音。
可惜这回所有街坊邻居站玄清芯,立场坚定。
有她和迟柏镇在这里,小骸虫和尸灵都少了,哪有人会自找麻烦。
“我警告你们,再惹我,不是当众扔人到你们脸上那么简单了。”玄清芯压低声音,阴沉地道:“你们一定不会想知道虫捕者折磨人的手段。我可以无声地在你们身上涂满腐烂的骸虫浆,吸引普通虫蚁过来啃食,从耳朵、鼻子钻进你身体内,缓慢地吃掉你的内脏,让你天天活在痛苦中,死不去,又得不到解脱。”
“还有你那孩子,看紧了,说不定有一天,他会因为嘴臭,被人打死。”
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
儿子听到动静,不敢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