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话可接上回咯!那场面,跟开了锅的热粥似的,噼里啪啦热闹得很呐!
晨星月驾驶着那太极机甲,浑身光芒闪烁,跟自带特效似的,把李傲梅的帝王机甲揍得那叫一个晕头转向,节节败退,大胜而归啊!
可李傲梅哪能咽下这口气,眼珠子一转,嘿,又想出个幺蛾子。
只见她站在那帝王机甲的肩头,叉着腰,扯着嗓子喊:“哼,今儿个咱不比机甲啦,来点高雅玩意儿。”
说罢,大手一挥,好家伙,那西游团队 6 人和帝王团队 6 人,就跟被施了法似的,瞬间被传送到一片宽敞华丽的大殿之中,殿里摆着一排排乌木书桌,上头笔墨纸砚俱全,还都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李傲梅挑着眉,嘴角一勾,得意洋洋地说:“都给我听好了,现在同时用毛笔写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谁写得又快又好,哪一方就算赢,要是输了,哼,可有你们好受的!”
这边,西游团队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那表情,像极了吃了黄连的哑巴,心里苦啊,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唐彩宇第一个拿起笔,那手啊,微微有点抖,嘴里嘟囔着:“哎呀呀,我这书法水平,也就勉强能把这《兰亭集序》开个头,可别拖了大伙后腿咯。”
说着,皱着眉,一笔一划地写起来,那模样,像个小心翼翼的小学生。
孙火圣一把抢过笔,火急火燎地嚷嚷:“老孙我来接着,管他呢,先写了再说。”
可他那字迹,跟被狂风刮过的野草似的,潦草得很,写着写着还时不时挠挠头,火星子都快从脑袋上冒出来了。
朱有财呢,晃着他那圆滚滚的身子,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拿起笔,“嘿嘿” 一笑,那笔在纸上落下,写出来的字,有的胖嘟嘟像个小肉团子,看着还挺可爱,有的却歪七扭八,跟喝醉了酒似的。
他还自我感觉良好,眯着眼念叨:“凑合凑合,勉强能看嘛。”
沙静能倒是不慌不忙,整了整衣衫,深吸一口气,一脸淡定地说:“都别急,看我的。”
人家号称 “静其心美书法”,可不是吹的,那笔在他手里,就像被驯服的小精灵,写出的字,笔画刚劲又不失飘逸,稳稳当当地写着第三部分,看得旁人忍不住点头称赞。
白马龙身姿挺拔,接过笔时还优雅地行了个礼,随后下笔如有神助,书法尽显灵动,负责起第四部分。
晨星月呢,那可是练过书法的,站在那书桌前,自信满满,手中笔一挥,字迹恰似凤舞九天,柔中带美,墨痕在纸上蜿蜒游走,跟活过来似的,别提多好看了,把周围人都看直了眼。
再瞧李傲梅那帝王团队,李傲梅打头阵,站在书桌前,浑身散发着一种 “舍我其谁” 的霸气,手中笔一落,那字,带着帝王的威严,写出来的第一部分就跟镀了金似的,闪着耀眼光芒,众人都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
接着是嘻嘻和哈哈,他俩写第二、三部分时,虽说没李傲梅那般惊艳,但也中规中矩,至于其他 3 人,是虚拟的大臣,写起来倒也有模有样,就是少了点出彩劲儿。
等两边都写完,李傲梅双手抱胸,眼睛一扫,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那模样,仿佛胜券在握。
果不其然,最后一评判,西游团队就差了那么 1 分,败给了帝王团队。
李傲梅柳眉一竖,提高了嗓门:“哼,输了就得认罚,来人呐,给我打西游团队的屁股一百杖,一个都别落下!”
晨星月一听,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抱拳,满脸堆笑,还眨巴着眼睛说:“陛下且慢呐,臣愿为陛上献唱一曲原创歌曲,那可是陛下从没听过的,要是唱得合您心意,可得免除我们这皮肉之苦哟。”
李傲梅一听 “原创” 俩字,眼睛一亮,毕竟她自诩是爱才之人,手一挥,说道:“行,朕倒要听听,要是唱得好,自然饶了你们。”
晨星月清了清嗓子,摆开架势,开唱咯:
“天朝第一君,是个女儿身呐,” 唱这句时,身体微微后仰,双手像捧着个宝贝似的在胸前,脸上满是崇敬,“抱在娘怀也娇嫩呀,” 说着,双手往怀里一缩,模仿着抱婴儿的动作,还俏皮地晃了晃身子。
“不爱胭脂爱乾坤,” 眼神陡然变得坚毅,右手握拳高高举起,仿佛握住了整个天下。
“入宫是才人,她不是皇家根,” 脚步轻点,侧身移步,做出一副小心翼翼走进宫门的模样。
“一步一息一叩首啊,”“噗通” 一下跪到地上,额头轻触地面,身子还跟着节奏一俯一仰,活脱脱像个在宫中长期请安的小才人。
“指点江山几时春,” 站起身,双手大开大合,在空中比划着江山的轮廓,那气势,像极了站在朝堂之上发号施令的帝王。
“从来就是女作卑,” 眉头紧皱,满脸无奈,双手无力地垂着。
“从来就是男当尊,” 猛地一跺脚,双手叉腰,满脸不服气。
“男尊女卑了几千年,小女子抖回精神,” 先是弯腰驼背,一副被压抑的姿态,突然一下挺直腰杆,双手握拳在胸前挥舞,眼神放光。
“武则天,武则天,让小女子抖了精神,” 围着场子小跑起来,边跑边喊,像个欢快的小精灵。
“武则天,武则天,留给史书一页新,” 停下脚步,双手合十,闭眼仰头,一脸虔诚。
“玉杯斟满琥珀光,” 拿起个假想的玉杯,优雅地做着斟酒动作,眼睛盯着杯子,嘴角含笑。
“香露流落樱桃唇,” 手指轻点嘴唇,脑袋微微一歪,尽显妩媚。
“纵使日月当空照,” 张开双臂,原地转圈,仿佛拥抱日月。
“霞染胭脂雨纷之,” 双手舞动,像在挥洒五彩颜料,模拟着霞光和雨丝。
“引得后人论古今,” 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方步,摇头晃脑,像个老学究在点评历史。
这一唱一跳,把在场众人看得目不转睛,李傲梅更是眼睛瞪得溜圆,等唱完跳完,她连拍大腿,叫好道:“妙啊,真真是妙,这刑罚就免了。”
可谁能想到,第二天,朝堂上风云突变呐。
李傲梅黑着脸,“砰” 地一拍龙椅扶手,大声嚷嚷:“朕丢了玉玺,朕瞧着,嫌疑最大的就是那西游团队,来人呐,宣狄仁杰来断案。”
狄仁杰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断案高手,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来,先给李傲梅行了个礼,然后就开始忙活起来。
他这儿问问唐彩宇,唐彩宇正坐在自己那小宫殿里,挠着头回忆:“昨晚呐,我屋里灯烛晃了几下,我还以为闹鬼了,出去瞅了瞅,啥也没见着,就回屋睡了,可真没碰那玉玺啊。”
再去问孙火圣,孙火圣在院子里上蹿下跳,扯着嗓子喊:“俺老孙昨晚忙着练棍法,就盼着能在马球场上一展身手,哪有空去偷玉玺,冤枉呐!”
朱有财在他那满是好吃的屋里,正啃着个大鸡腿,腮帮子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说:“我昨晚做梦都在数金银财宝,醒来就惦记着今儿个吃啥,玉玺啥的,我可不知道哇。”
沙静能在禅房里,淡定地合十双手:“贫僧昨晚诵经至深夜,心无旁骛,绝无可能涉事。”
白马龙在马厩旁,轻抚着马背:“我一心照料马匹,只为马球之战,怎会做那等事。”
晨星月在花园里,边赏花边说:“我昨晚还对着月亮练歌呢,哪有闲工夫偷玉玺呀。”
狄仁杰那脑袋跟个精密仪器似的,把这些线索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眼睛突然一亮,嘿,心里有数了。
可他心里明白,这事儿是武则天在背后捣鬼,可又不能明说啊,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求情:“陛下,依臣看,这西游团队怕是被人冤枉的,还望陛下明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