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子接着又说:“当初你为了救你弟替他去坐牢,我也心灰意冷就嫁给了桑彪,刚过门就发现自己怀上你的孩子了。那些日子桑彪也很懊悔这段婚姻,他天天和栓子在外吃喝鬼混。
我本来以经打算认命接受他了,就勉勉强强过日子也行。偏偏他去嫖娼还被传染了脏病。
这些年我一个人头枕着刀过日子,就是盼你能回来救我。如今倒好,你避而不见,假意推脱,真是丧尽天良!”
大狗不敢相信小梅子说的是真的,他心乱如麻,转身往外走。
小梅子急了说:“你站住,今天你要敢走,我就死给你看。”
听到小梅子这么一说,大狗不敢动了,他收了脚一动不动。小梅子性子烈,他是知道的。
今天的爆炸信息太多,大狗的脑袋已经装不下了,他转不过弯也不分不清真假。
大狗愣在那里,小梅子伸手拦腰抱着他,身后胸脯顶着,脑袋左右摩挲往背上蹭,急促的呼吸声让大狗身体焦躁。
小梅子双手齐下,四年了,她没有碰过男人,她还是如花年纪又生了孩子,无数个夜晚她都孤枕难眠,如今大狗这雄壮的身体让她心如洪水猛兽彻底放飞了。
她撩起大狗的衣服,亲吻着大狗的后背,大狗一个激灵直冲天灵盖,他彻底绷不住了。
大狗转身一把捞住小梅子的腰深吻起来,后腿麻利的抬脚踹上了门。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在这间破房子里水乳交融,缠绵悱恻。
小梅子躺在大狗的臂弯里,伸手挠痒痒,大狗奇痒难耐抓住她的玉手问:“孩子是我的?”
小梅子娇羞的点点头:“是的,你的儿子,四岁了。”
大狗说:“叫啥?”
“昭昭!”
大狗说:“挺文艺啊!”
小梅子说:“难道还叫狗蛋,狗剩?我希望咱们的儿子以后能与相爱的人朝朝暮暮!”
大狗点了 一支烟说:“男子汉,不能总是儿女情长的吧,还是要干大事的!”
小梅子不乐意的哼了一声:“你叫大狗,除了吃瘪,我怎么没看你干什么大事!”
大狗猛吸了一口烟侧身压倒说:“看爷我今天干大事!”
说着大狗又扑了上来,小梅子双臂难以支撑这强大的力量,娇羞的再次被沦陷!
穿好衣服,大狗对小梅子说:“既然你们没有夫妻之实, 这事就好办了,赔钱陪笑脸陪人情都行!”
小梅子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说:“那接下来呢?”
大狗提着鞋跟说:“等村长回来我去说,这事交给我来了结,我没去接你,你就不要回来。等我办好了,咱们就搬到镇上去做个小买卖!老婆孩子热炕头好好过日子。”
小梅子一听心里乐呵着,她的希望回来了,她的主心骨回来了。
她愿意一辈子跟着大狗浪迹天涯海角,不需要荣华富贵,只要能做平淡的夫妻就够了!
真是一家欢喜一家愁。
北县医院里,付英送走小医生后,她和白锦一直看护着二妹。医生来查房,付英熟练的配合着。
付英问:“医生,今天都第四天了,还没过危险期吗?”
医生收起笔说:“危险期早就过了,病人体征也很正常。”
付英追问:“那她什么还不醒来呢?”
医生叹了一口气手臂交叉说:“她之所以迟迟不愿意醒来,可能是存活意念不强,对现实太过失望的自我放弃表现。”
付英听医生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她又问:“那多久能醒?怎么能让她不失望呢?”
医生说:“你可以没事干和她聊聊天,提提过去美好的生活!”
付英心想,这是什么馊主意,能喝药自杀的人哪有什么美好的过去,我看是顶个脑袋就能当医生。
付英说:“还有别的办法吗?有没有什么药能把人叫醒。”
医生摇摇头说:“药物治标不治本。”
付英看了看白锦长叹一口气说:“你说,二英会不会醒不来,会不会把脑子给毒坏掉了!”
白锦看着忧愁的付英说:“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
这时,一阵蜂鸣声响彻走廊,付英和白锦起身向门外走去一看究竟。
走廊里是变压器出了问题,可能是功率太大或者用电负荷过重导致的短路警报,走廊一片黑暗,只有个别指示灯亮着,房间里的病人都探出头驻足观望。
几个年轻的护士挨个安抚,劝散人群。
不多时专业人员跑来修复,几下就恢复了正常的供电。
付英和白锦一看没事了,转身回头,眼前的情景把他们吓的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