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心里很复杂，直到开始售卖臭豆腐。
他看着菜市场人来人往，似乎根本没有人在意他是个什么形象。
“难道东煜那个臭小子在教我做人的道理？”
自从少年时展露剑道天赋，他走到哪里都是群体的核心，会有无数人关注着他，直到现在他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只是一个老头了。
“唉，大妹子，这是你老伴吗？之前怎么没有看到过？”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是一个老顾客，她和王桂芬打着招呼。
王桂芬刚想说什么，赵九锡不知道哪里的动力，直接说道：“我看她太辛苦，就过来帮忙！”
老太太拍了拍大腿，指着赵九锡：“你早该过来了，桂芬太不容易了，之前阿煜有时候来帮她，但是毕竟不是亲孙子，没法天天过来，你这个老伴才应该站在这里！”
“对对对！”
面对一个普通老太太的批判，赵九锡反而笑着接受。
“也许东煜那小子不是给我讲什么人生道理，而是直接给我指了一条明路！”
赵九锡内心最后一丝抗拒也荡然无存，投入了更大的热情开始制作臭豆腐。
他感觉这样也不错，卖出的每一份臭豆腐都有他的劳动在里面，拿的每一笔钱也非常踏实。
……
八明山，风景秀丽，一年四季都有绝美的风光，冬天的雾凇是它最出名的景色，这在南方少雪的地方是很稀有的景观，真应了那句“山舞银蛇，原驰蜡象。”
此时八明山的气氛却不像风景那般从容平静，一股肃杀之气围绕着整个山区。
到处都是身穿黑色作战服的人，公路上有现代化作战旅正在巡逻，机械履带将雪花压实，留下深深的印记。
无人机群时不时在天上飞过。
八明山训练基地，指挥室中，一阵风刮过，王纵天已经出现在这里。
嬴泓此时也站在这里，他的黑眼圈更浓了，底下的工作人员已经记不清赢局到底多久没有休息了，也许是半年？
也就是修行者强大的体质支撑，一般人熬个两三天就已经欲仙欲死。
“说一说现在的情况吧。”王纵天不废话直接问。
嬴泓点了点头：“灵气像是潮汐一样骤增骤降，但总体是上升的趋势，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里大概率会有遗迹出现！
随着灵气的增多，物理规则正在慢慢变化，大多数电子设备将无法使用，信息化的设备我们留在山的外围，无人机正在陆续回收，接下来只能靠人工行进巡逻。”
王纵天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巡逻你们就安排好，大的鱼有人会去阻挡，一些漏网之鱼放他们进来也无妨！”
嬴泓点头，随后拿出来一份文件：“这是兆市历史上有名的古迹，这里的遗迹很有可能就是这些古迹。”
王纵天接过文件，看了一会就感觉有些头晕，咳嗽了一声：“你直接帮我总结一下吧。”
“由远到近，距离最远的古迹是河姆渡遗址，距今约七千年，属于石器时代，经过推测，那个时候可能也爆发过灵气浪潮。”
“七千年，你是说山海经？”王纵天去过很多遗迹，见多识广，马上反应过来。
“没错，有这个可能，灵气爆发让人类得以在怪物丛生的世界站稳脚跟，等到灵气衰竭之后彻底发展起来。”
“那第二个呢？”
“先秦时期，传说这里是一片沼泽之地，毒气丛生，沼泽之下充斥着未知的危险。有一个观点认为传说中兆市先祖是舜帝后人”
嬴泓神色严肃：“这些都是可能性大的，但是不排除其他可能，其他遗迹也出现过我们完全不了解的情况，这片大地的历史，可能远不止我们发现的这一点时间。”
“知道了！”
王纵天一拍桌子：“可以让混元班的小朋友们来边缘凑凑热闹，多吸收一些灵气，这么多灵气，都已经和混元丹里面泡澡差不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