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杯果汁。”
片刻后，就有一个小台子缓缓升起，一杯橙汁正好放置在东煜触手可得的地方。
他拿起来微微喝了一口，保存了一百年的橙汁，味道没怎么变化，这种保鲜技术真的绝了。
图牧蓉看着东煜熟练的模样：“这里真不是你家吗？”
“真的不是，在战后就没有人来过了，我看过管家里面的记录，没有人来访。”
东煜信誓旦旦，至少这一条命里面这里还是全新的。
他嘬了一口饮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行了，也别光问我问题了，现在轮到我问问你了。”
“好，蓉一定知无不言。”
“很好。”
“第一个问题，血晶到底有什么用？”
东煜稍稍认真起来，这些东西他可是打算带回去的：“我知道血晶和幻影花混合在一起能够生成很强的致幻效果，醉生梦死的人也许好这一口？不过你们这些势力都在尽力收集这些血晶，恐怕不是简简单单这种致幻剂能够解释的吧？”
图牧蓉已经恢复了清秀端庄的气度，也许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东煜的疯狂只是把她搞破防了。
不过人类就是这样，见识过她崩溃尖叫的样子之后，她再变回来就感觉有些奇怪。
嗯，这可能就是反差的魅力？
“有时候我觉得您了解一切，有时候您又什么都……”
“我明白，我确实有点……偏科，你直接叫我东煜就行，说说看这个血晶的用处吧。”
“不知道您……东煜你知不知道血清？”
“当然。”
“血清是世界大战后战时研究出来的东西，我父亲正好喜欢研究这颗星球的历史，所以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
血清一共编号有200，被称为超级战士计划，凝聚了战前人类的所有科技精华，在战争爆发的那一刻，庞大的战争机器吞噬着这个地方的一切力量，所有的科学技术全部涌入了军事领域，大战的双方彼此用尽了一切想要将对方毁灭。”
图牧蓉清雅的嗓音缓缓述说，搭配着草地的环境，说不出的惬意。
“人类注射完血清后，就会获得血清内蕴含的特性，比如说我的血清，是编号127号的【剑灵】，对于全金属的掌控提升，能够将灵力通过剑身传导出去，可以说剑就是我的一部分，可能你看不出来，其实我身上的这件长袍同样是合金铸就的，它能够极大增强我的防御能力。”
“【剑灵】，好帅的称号，等一等，你刚才说你父亲喜欢研究历史，所以你们这样的风格其实就是源自你的父亲？”
“对，我们凌霄宗所有的服装、建筑，都由我父亲亲手创造布局的。”
东煜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凌霄宗】都出来了，他严重怀疑这个未曾谋面的宗主研究历史不会是看了哪本修仙小说吧！
他以为这个自己已经见过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制度形式，在末世，没有强大的秩序，一切推倒重来，幸存下来的人类抱团取暖，有些退步成封建制甚至奴隶制，有些则是在一方天地中基本维持着小的安定，作为中立势力，保持着与外界适当的贸易。
但是没想到这里还能冒出来一个修仙门派。
【剑灵】这个血清名称，战前一定不是这样称呼的。
东煜觉得自己的适应能力强得可怕，似乎冒出来一个凌霄宗也很合理：“这个血清和血晶有关联？”
“没错，变异生物有多种来源，最大的组成部分就是丧尸，一种是原本的人类变成，一种则是地上某种菌群变成，前一种丧尸现在已经很少见了，后一种丧尸来源未知，为何要模仿人类外形也不清楚，总之，他们的脑袋中会有概率形成血晶。
至于其中的来源，很抱歉，我也不清楚。我的父亲说这是天地灵气凝聚而成的，我对他的看法持有怀疑的态度。
不过，我们这样注射完血清的人可以直接食用血晶，它不仅能够充当食物，而且能够持续增长我们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