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栩微怔,答应得、这么快吗?
他立马给温迁发了消息,让他调出这个时间的有声版行车记录仪。
宋矜压根顾不得这么多。
邵栩这个车跟磁铁似的,所有路过的车,都要往它边上蹭蹭,以至于她必须开得极其小心,才能规避和别人擦碰。
但车也好像开了绿卡,到医院后直接一路畅通高级停车场。
完成最后一项倒车入库,宋矜长舒一气,从后视镜看邵栩:“我联系乔枣枣或者温迁来帮你?”
邵栩面无表情,出声嘲讽:“那你还挺忘恩负义。”
“……”
道德枷锁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宋矜推门下车,吹了吹湿哒哒的手心,打开后座的门,“你能自己下来吗?”
邵栩秒答:“不太能。”
“你不是伤在后背吗?”宋矜脑袋上冒出三个问号。
没断手没断腿,下个车还不行了?
邵栩以拳掩唇,轻咳两声:“也有内伤。”
“娇气得你。”宋矜认命,大半个身子钻入车内,“手给我,我拉你出来。”
邵栩伸出手,搭在了宋矜的掌心。
他不确定地捏了捏:“你这是洗了个手?”
宋矜牙齿咯咯作响:“对,我还洗了个澡,撑着,下来。”
邵栩半倚在宋矜身上。
她干脆利落关了车门。
在等待邵栩做全身检查的间隙,宋矜悄悄替自己挂了个号。
她也是在车库时才想起来的。
昨天情急之下,没有任何措施。
她得配避孕药。
——
邵栩做完最后一项检查走出病房时,宋矜并不在等待区。
他眯了眯眸子。
抬步走向护士站。
粉色制服的小姑娘羞红了脸,娇娇地问自己有没有什么能够帮他的。
邵栩想起宋矜身上那身标准碎花衣,沉着脸发问。
“刚才有个坐在这边穿着比较传统的女孩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