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这里有三个男人,但是屋内现在只有一个呼吸。
看来另外两个通过暗道走了。
这下就方便了,只要收拾他一个人就行,不用担心他醒来之后吵醒另外两个。
商弘渊搞了一根细细的小雷电劈在他头上,很快他被劈昏过去了。
这下几个人放松下来。
傅乐阳刚要开灯,被薛泠拦住。
薛泠想起之前看的一个刑侦剧,在警察布控抓嫌疑人的时候,高层上有个嫌疑人的同伙给他打了电话,导致没抓到他。
万一这个院子之外的某个地方,也有同伙怎么办。
于是薛泠从空间里拿出避光帘子,给了他们几个,让他们几个将这间屋子所有的窗户和门缝都封死。
等所有窗户都遮上之后,屋内一片漆黑,根本谁也看不见谁。
薛泠这才拿出露营灯,打开之后照亮了整个屋子。
穆岭风和傅乐阳去到床上那个男人身边,给他彻彻底底地搜了身,避免他手中有可以快捷联系实验室的物品。
等到确认他什么都没有之后,才把他绑起来,嘴也封上。
江景行给了个大水球砸在他脸上,把他叫醒了。
男人醒来之后发现不对,就想要大喊,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已经被人封上,发不出声音了。
傅乐阳拿了把枪抵在他额头上。
“我问什么你说,不然崩了你。如果你大喊大叫把其他人引过来,我也要先崩了你。”
男人察觉到抵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枪质感非常逼真,也不敢和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连忙点头。
穆岭风接到傅乐阳眼神,把男人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
穆岭风太大力,男人嘴边的皮肤都红了,他也嘶嘶的叫。
“怎么进去这个实验室?”
提到实验室三个字,他直接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连连摇头。
“不说?不说你的脚指头别要了。”
江景行拿了把在露营灯下依旧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对准了他的脚就想下手。
却没想到他这个男人嘴硬的很,宁可没了脚指头也要保守这个秘密。
看来实验室的手段比他们想的还要可怕。
“我不知道!”
逼着说来说去,就是说他不知道。
但是从他恐惧的眼神来看,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最起码他是知道实验室里都在做什么的,不然不会这么恐惧。
江景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也不生气,把手术刀拿起来,远离了他的脚指头。
他刚松一口气,江景行对着他的手指头下了刀,同时穆岭风拿着破布用力往他嘴里塞。
一刀,两刀,三刀。
他的手指头掉了三根,整个人疼得全身颤抖起来,汗水流到了衣服上洇出一道道痕迹,又因为穆岭风的破布,整个人发不出惨叫,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傅乐阳又拿着那把枪拍了两下他的侧脸。
“实验室怎么下去?”
谁知道他依旧摇头。
即使傅乐阳将枪抵在他的额头,缓慢打开保险。
咔哒一声过后,他没有说出来进去的办法,反倒是闭上了眼睛打算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