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回头,小心揙你!”
一不做二不休,他一把扯下青年的腰带,又去剥青年的衣服。
青年顿时吓得屁滚尿流,杀猪般地大叫起来。
“喂喂喂,我不好这口,你怎么男的也上啊,哎呀,呜呜呜,我早上屙了屎没选呢……”
秦阳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家伙认为自己有断袖之癖?!
他又好气又好笑,加快动作把青年剥得仅剩里衣里裤。
不错,一套外衣,一套夹衣。
里衣里裤他是不收的,膈应。
抱着衣服,脚下发力,一晃之下人己闪入不远处的林子中。
憨厚青年蜷缩地上瑟瑟发抖,好半晌不见再有暴力动作,悄悄抬头打量,早不见人影。
他大松一口气。
妈呀,今天逃过一劫,这个死变态!
他又在地上躺了一会,身上稍恢复了力气,这才慢慢爬起来打量四周。
那变态真走了!
他踉踉跄跄向他公子的驻地跑去。
狂奔三四里,看到他家公子白怀安带人围着火堆在烤衣服和干粮。
“公子,公子,有淫贼!”
他家公子看他的狼狈样,诧异道:“张青,要你捡些柴火回来,怎就成这副模样?”
张青心中委屈万分,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
大伙听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还有这种事,真是天下奇闻!
当中有人道:“白 公子,张青受辱,我等面上也无光彩,咱追上去抓住那变态,阉了他己示惩罚!”
白公子点点头,示意手下匀外套给张青,挥手道:“走,追上这厮办了他!”
……
这边秦阳换上了衣服,整个人放松下来。
有衣服穿,真好!
那青年壮硕,秦阳偏瘦,穿上青年的衣服稍显宽大。
但宽松的衣服穿在身上更显风度翩翩。
只是柴刀没处放,只能插在腰间,乍看上去就像一个樵夫。
他又飘飘然往谷口方向疾走,没多久却迎面碰上一队人马。
其中一个正是情敌俞少杰。
俞少杰也愣住了。
秦阳?
怎么会在这里碰上他?
莫非文梦水拒绝加入自己的打野队,是为了偷偷跟他来?
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文梦水人呢?
他心中万个疑问化为愤恨,侧首对左右道:“这厮便是我的仇人秦阳!”
跟他混的散修自然跟他关系不错,可以说唯命是从,嗖地呈扇形围堵在秦阳前面。
秦阳看到他们,心中长叹,天下真小,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他上前笑道:“俞少,你我一无冤二无仇,没必要如此吧?”
苟不同跳出来道:“我呸,咱俞少看中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看你是活腻了!”
几个原本不知情的散修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争风吃醋闹出来的仇恨。
秦阳的眸光冷了下来,对方蛮不讲理的话,就不要怪自己以暴制暴了。
他正要动手,后面传来大呼小叫的声音。
“好,死变态在这里,被人给围住了,哈哈,这成了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呀!”
那个憨货带人追上来了,看来今日要大打四方了,秦阳摸了摸腰间的柴刀又放手。
动刀便是血溅仙人谷,他与这些人没生死之仇,还是不要收割性命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