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留情啊!”
王一凡三人几乎在同一瞬间被飞剑割断了喉咙,身体在空中僵硬地停顿了一下,随后如木桩一般栽向地面。
在他们中剑的一刹那,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杨潇半死不活地被擒获,三个核心弟子已然命丧黄泉。
来者正是华南长老,杨潇等人与肖河他们遭遇的地方就在矿区附近,不小的动静已惊动了他。
“肖天师,白天师,你们如此动辄杀人,这件事该如何收场?”华南长老跺着脚,痛心疾首地说道。
“哼,你的人诬陷迫害我们的人,该如何收场是你的事!”肖河傲然说道。
他与白怀安缓缓从空中降落,对着吴佩道:“带我们去找卢帮主!”
华南长老只得带着弟子们过来,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肖老弟,白老弟,稍安勿躁!
人已经杀了,杨长老也身受重伤,你们的气也应该消了,还是把他交给我医治一下吧,这件事最好不要闹大了!”
肖河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没有没有,我与秦阳关系一直很好,咱们都是朋友不是,一切已和为贵。
事情我已然查得水落石出,核心弟子龙文丢失灵石一事,纯属一场误会,不过是一场乌龙事件,如今人也杀了,此事是否就到此为止呢?”
“一切还需等见了人再说,人呢?”白怀安冷着脸道。
唉,秦阳的人都跟他一般,到了关键时刻就不好说话。
但他也只得示意弟子们带路,毕竟卢成喜还尚存一息,虽然仅剩下一口气了,但己方已损失三名核心弟子,一名长老更是身负重伤,落入他手,如此相比,己方可是吃了大亏啊!
进了辕门,来到裘长老的院子,肖河与白怀安看到卢成喜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身上缠满了药膏和绷带,惨不忍睹啊!
吴佩趴在床边,喊了几声帮主,却不见丝毫动静,不由得呜咽起来。
“可是杨潇那个杂种所为?”肖河的眼眸中闪烁着寒光盯着华南。
华南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沿着脊背直冲向头顶,他竟然不敢有所隐瞒,嚅嗫道:“是……”
“我去将他碎尸万段!”白怀安怒道。
杨潇此时正被黄玉和张夜押在院里,遭受重创后,他行动困难,己是砧板上的肉了。
“不行,将他押回军营囚禁起来,等师兄回来再行处置!”肖河出言制止。
白怀安默默点头。
华长老愣了好一会儿,急忙提出异议:“肖老弟,这样不妥吧,如今咱神火宗与秦天师合作愉快,切莫因为这点小事而闹得不可开交,放了杨长老,我这边愿意赔偿一些资源,此事就此作罢!”
“华长老,这不是小事,姓杨的也别想活了!
吴佩,速找修为好点的弟子,将卢帮主抬回城!”吴佩抹着泪,匆匆寻人去了。
“裘长老,你携带物品随我们一同前行!”肖河又盯上了一旁沉默不语的裘长老。
鲁长老急上前阻拦道:“裘长老身负整个矿区伤病的救治重任,你们在龙门城另寻良医吧!”
噌……!
只闻一声清脆的剑鸣声,他的脖颈之上已然横架着一把寒气逼人的宝剑。
“你竟敢推三阻四,白爷的剑可不长眼!”却是白怀安一声怒喝。
鲁松吓得魂飞魄散,白怀安出剑之快,犹如闪电,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好好好,是我考虑不周,裘长老,你随他们去吧!”鲁松惊慌失措地嚷嚷起来。
白怀安收剑入鞘,鲁松心中却暗自得意,你们神火宗也亲眼所见,老子可是站在你们这边的,如今这般局面,实乃他们仗势压人,怪不得我们。
少顷,吴佩带领着十来个弟子匆匆赶来,裘长老这里有现场的担架,众人小心翼翼地抬着卢成喜离去,而肖河等人则挟带着裘长老及其弟子,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这可如何是好,这帮家伙也太嚣张了吧?”季长清在华南身旁焦急地问道。
是啊,肖河和白怀安嚣张跋扈至极,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然而,华南虽有心阻止,但又忌惮自己不是肖河的敌手,倘若自己也折进去,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我们必须设法将杨潇救回来啊!”季长清继续说道。
“唉,还是派人送信回山门吧,趁秦阳不在,恳请掌门尽快派人前来营救!”华南无可奈何地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