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怀安不知秦阳心中所虑,他与肖河己是好奇心爆棚。
“我怎感你在编故事呢,既在道观开了窍修了行,为何现在又在幽云山当妖王?”白怀安站起来问道。
“后来道观与其他门派有纠葛,被人家杀尽烧光,幸亏我早挖了地道通往观外,逃出生天。
又听说北方有妖族圣地幽云山,小畜经历千辛万苦,兜兜转转便来到这边,又经千载苦修,才有了今日成就……”
“都是你这个扫帚精,给道观带去了霉运,以到人死观亡……”,秦阳要找由头杀妖了。
鼠妖己感到秦阳的杀气,又听秦阳把道观灭迹的事情怪罪于它,便猜到自己大祸临头。
“秦爷,小畜自幼听黄庭,慕神仙,不杀生,不作恶,善念长存,命不该绝啊,饶了小畜吧,呜呜呜……!”鼠妖越说越伤心,竟嚎啕大哭起来。
“你参与了劫持,这话又怎么说?”
“秦爷,人类有句话:人各为其主,小畜乃不得己为之啊!”
这家伙倒是口齿伶俐,秦阳不听这些了,手摒剑指要点死这孽畜。
白怀安却心软了。
“师兄,看这家伙可怜兮兮的,就饶了它吧,反正也收养了熊大,再添个饭盆而已!”
秦阳抬起的剑指停下来,侧首看看肖河的意见。
如果肖河也厌恶这家伙的话,那就是二比一,格杀勿论。
“咳咳,白老弟难得开口求人,就留它一条命吧!”
秦阳放下手来,警告起它来。
“往后不得说你学的心法来自道门,明白了吗?”
“行行行,我只说自己悟的!”
鼠妖虽不明白为什么秦阳如此要求,但知道自己刚才已在生死轮回前徘徊了一次,忙不迭地答应。
“牵回去吧,给它一日三餐!”秦阳吩咐王二傻道。
鼠妖却又开口道:“秦爷,能不能跟小畜改个名字,‘一只耳’太难听了!”
“行了,先用着吧,待爷高兴了再说!”秦阳不耐烦的挥手。
一只耳被王二傻押下去了。
三人继续喝酒,谈论几大门派齐聚龙门县之事,不知不觉到了下午申时,有卢成喜派过来的弟子报信。
“神火宗和天师阁的除妖队都返回城里,收获颇丰!”
这是不错的消息。
秦阳带着肖河与白怀安直奔县衙,两人要加入天师阁除妖队的事他必须与王天师打个招呼。
到了县衙,衙役都认识秦阳三人,直接放进去,到了后院,天师阁的人住这里。
王天师正向回来的除妖队了解情况,见秦阳来访,便引坐奉茶。
秦阳见他眉宇间似隐有愁云,又不便询问,便把肖河与白怀安想跟随除妖队斩妖的事说了。
王天师却闻之欣喜,爽快答应。
“这是雪中送炭呀,这次跟我过来的仅有十名黄衣天师,第二批人马到达还要时日,我正愁除妖队力量单薄,被妖怪反噬呢!”
秦阳明白了,天师阁除妖队首次出征不是很顺利。
刚才卢成喜的弟子不是报收获颇丰吗?
果然,王天师不待他问,便实情相告。
这次天师阁出城猎妖,三个元婴天师伤一名,七个金丹天师五人挂了彩,其中一人伤势不轻。
但收获不错,斩妖兽五只、妖七只,获妖晶五块,妖丹七枚。
不过,天师阁有上好的疗伤丹药,轻伤者不要一天便会好。
秦阳就纳闷了。
是城外的妖怪们变厉害了,还是这些天师的太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