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佬佬,还真有可能!”肖河拿过白怀安的请柬细看。
此时沈厨娘端茶水出来,气愤不已道:“这真是热脸贴冷屁股,人家根本没把咱们小门小户的人家放眼里,可惜那一千两打水漂了!”
秦阳哑然失笑道:“那一千两是咱们家作为邻居的心意,又不巴结权贵的,心意到了我便无愧,我与他素不相识,他请不请我都无所谓!”
白怀安却为秦阳感到遗憾。
“肯定是漏请了,要不,由我去找华府的弟子旁敲侧击提示一下”
秦阳给他嗤之以鼻的脸部表情。
肖河也不以为然。
“那华长老虽是修真界一流修真门派的长老,确实是云尖上的人物,但这与咱们毫无关系,作为邻居,咱们也表示过了,仁至义尽,不必纠结于他有没有以请柬给咱们!”
两人都满不在乎这个事,白怀安把请柬扔桌子上叹道:“既然你们去不了,我一人去也没什么劲,我也不去了!”
肖河却又道:“这华南长南可是元婴真人,作为散修,可能一辈子难得有机会与之亲近,他既然请了你,你算有幸一瞻元婴真人的风采。
你要不去,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秦阳赞成肖河的看法,拿起桌上的请柬塞入他衣襟。
“这叫礼尚往来,你不去是义气用事,会落人口实!”
白怀安思量半晌,觉得言之有理,决定明日还是上华府赴宴。
他又把自己要办金丹庆典事告诉秦阳和肖河。
十日后,要在白府举办结丹庆典,到时要他们两人去帮忙。
秦阳也是金丹期修士,但他从未想到过要办什么庆典。
他不喜欢张扬。
傍晚,青月放学回来,给秦阳带回来一张纸条。
这是文梦水悄悄给她的,她早就是师兄和文姐姐传递情书的联络员。
纸条的内容让秦阳有些头痛。
原来,龙门县学政大人为了今年省府院试,准备在七月初办一期复习班,凡县城的童生均可报名参加。
文梦水的意思是秦阳必须参加。
又要去当一回学生,秦阳上一世寒窗苦读十六年,厌倦了学生生活。
但为了能让那个便宜岳父松口,能娶到心上人,再头痛也必须得去。
晚餐,秦阳把自己七月份准备到县衙学堂上学的事说了。
大家都为此事高兴,虽然这是修真为上的社会,但上学也是高雅之事。
青月更是欢欣鼓舞,家里有了两个学生,终于不是她一个人上学了。
饭后,肖河向秦阳说出一个想法,把秦阳惊得合不拢嘴了。
“我早闻华南长老是剑道高手,我想挑战他!”
“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秦阳不解。
“他既是剑道高手,又是元婴真人,与他对战会有巨大压力,这样可以压榨出我最大的潜力!”
“不不不,他是元婴,你是金丹,大境界上的差距你在他面前根本无法施为,他会秒杀你!”秦阳摇头反对。
“不会,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感悟,我的剑法已大涨,不会那么不堪一击!”
“我反对,你太心急了,凡事要循序渐进,你有这种想法很危险!”
肖河陷入沉默。
秦阳知道他太过痴迷剑道,现在有了急功近利的心魔,一时难以消除,便激他道:“你现在无法击败我,要我越界去挑成元婴期修士我也没半点把握,你什么时候击败我再说吧!”
“你我已是兄弟,你没有杀我之心,便没法给我压力,你我的比试毫无意义!”
“肖兄,过这种平静的日子不好吗,非要拿自己去撞南墙”秦阳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他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