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惊恐的看着房子四周。
仿佛看到了秦霜绝望喊救命的样子。
“啊！”
季仁义猩红着眼看着弟弟：“那些人为什么有家里的钥匙？”
原主听到后抖着身子抬头：“我不知道哥。”
“你嫂子那么疼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嫂子？”
“哥……”原主不想听这些，心里的恐惧在这屋子里无限放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季仁义揪住原主的衣领：
“那些人说是你给他们的钥匙，是你让她们来的。”
“你有没有想过你嫂子会发生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仁义低吼着，狰狞的脸上满是恨意：“我对你那么好，你嫂子也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怀之！”
“我们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啊？”
季仁义痛哭，眼泪都要哭干了。
听到医生说起秦霜的惨状，他心里就跟刀割一样。
原主面对亲哥的质问，只是嘴里不停的重复我不知道。
仿佛这样就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哥，我不知道啊。”原主满头大汗，已经被吓得双目无神：“我只是让他们吓吓她，没想过其他的。”
“她打我，我就是想吓吓她……”
“嘭！”
这一拳打得原主鼻血横流，季仁义听到他的话，想到自己妻子遭受的罪就说不出来话。
“她为什么打你你忘了？就因为你嫂子教育你？你就要这么对她？”
季仁义摸上原主的脸，像是在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弟。
表情愣愣的，从医院回来前，想到妻子父母对他又打又骂，说他们兄弟俩人害苦了秦霜。
确实。
“我和你害苦了秦霜。”
“哥……”原主发现大哥的情况不对劲。
“我们害苦了她，我已经没脸见她了，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没教育好你。”
季仁义放开他哭着跪在地上磕头，脑袋被撞的咚咚作响。
“爸妈，我没教好弟弟。”
“害了秦霜，害了我的孩子。”
“爸妈，我好苦啊，我的秦霜啊，我的孩子。怎么会这样啊？”
原主看到哥哥季仁义这样终于感觉到害怕。
蜷缩着身子看他一直跪在地上磕头。
季仁义再次抬头看原主的时候，眼里有了死气：“是我的错，我没教育好你 。”
“我的秦霜，我的孩子。”
“哥……”
原主害怕的看着他，心里的不安在扩大。
连忙起身想跑到门口去又被季仁义按住。
“怀之，你做错了，要赎罪啊。”
季仁义从后背抱住弟弟的脖子，滚烫的泪珠落在原主的脖子里。
“哥……”
季仁义摸索地上捡起一块碎布。
碎布上面的印花一看就是妻子的衣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