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青怕莫玉铭他们不相信,便将一对‘魂牌’递给了莫玉铭,并从怀中掏出一张刻有符纹的兽皮纸。
莫玉铭接过看了看,这是一对用魂玉雕琢的普通“魂牌”。
魂牌的使用很常见,一般是有钱的大户人家给自己的小孩或者经常外出的人员购置的一种普通灵器。
其中一枚戴在使用者的身上,一枚放在家中。平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只是在外出的人遇害或者受到重伤时,放在家中的玉牌会开裂或者粉碎。
如果玉牌碎了,便说明这个人死了;只是开裂,则说明这人还没死,但受到了很重的伤,濒临死亡。
吏青改进的“魂牌”除了原有的功能外,还有指示此人的去向和求救的功能。
平时当使用者想要家人知道自己在什么方位,只要对带在身边的“魂牌”输入灵力,家中的“魂牌”便会显现此人所在的方位。
将这块“魂牌”平放在手中,在对应的方位便会出现一个小亮点。亮点越暗说明距离越远,越亮就越近。
如果持玉牌的人需要求救,可以向玉牌中输入间断的灵力,在接受端的玉牌亮光便会发出一闪一闪的求救信号来。
“我会拿这个去给我们的炼器师验证的,只要情况属实,我们会将这套‘魂牌’还给你,而且还可以保证绝对不会用你的技术做同样的魂牌来抢夺你的生意!”
莫玉铭将魂牌和兽皮符纹图纸收了起来。
“还就不需要了,一套‘魂牌’也值不了几个钱,只要能够证明我们的清白就够了!”
吏青无奈地说道,脸上满是苦涩。
“你们也知道,就在你们在富源酒楼开发布会的那天晚上,羽皇宫的韦巡使被武姬的长老疱公公偷袭,差点死去,还好被我们所救才捡回一条命。
为此韦大人十分的恼火,要求我们严惩罪族的帮凶,司马武正是帮凶之一,而你们又是他的老师和师兄妹,又在那天恰巧来到上原城开什么发布会。
这一连串的事件下来,说你们和这事没半点关系,谁都不会相信。因此我们也是没办法的事。”
莫玉铭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但我们大夏帝国的律法强调疑罪从无,所以从我们大夏帝国的角度来说,我们也不想治你们的罪。
但这事牵扯到了羽皇宫和罪族,他们强调的事,我们也就难办啊!”
霍承德装着很为难的样子,眉头紧锁,似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求大人开恩,放我们出去,我们愿做牛做马来报答大人不杀之恩!”
吏青一行人齐声求饶,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渴望。
“我看这样行不行,吏大师你回中原城去将武姬勾结罪族的事公开,用你的行动去证明你和罪族无关,和司马武不是一伙的,而他们就留在我们大夏帝国为我们做事三年,当然我们也会按照正常的劳作关系付给你们酬劳。
只要以后羽皇宫不再追究此事,或者吏大师能够上羽皇宫相信你们没罪,你们也随时可以离开。”
莫玉铭说道,目光紧紧盯着吏青,等待着他的回应。
“可以,我们完全同意大人的说法!”
吏青一听连忙点头答应。只要能够活命,就是叫他去当狗他都不会有半点犹豫。何况被扣押的不是他本人,只是他的徒弟。
“好,既然你们同意了,我们现在就去办理相关的事情,明天你们就可以自由了。”
霍承德说道。
“谢大人!”众人齐声说道,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