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丢下两个字：“凑合。”
“盛太太什么时候学会口是心非了，且不说早年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有多少女人对我这张脸心驰神往，单算这两年待在江城，为了它前赴后继贴上来的女人都数不胜数。”
“这么骄傲？”
他眉梢微挑，反问的模样自负极了：“我有这个资本，不是么？”
秦意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毫不客气地辩驳：“没办法，偏偏那么多对它前赴后继的女人没有成为你的妻子，而我这个觉得凑合的成为了，你说气不气人？”
盛经纶轻笑：“你的话比较气人，这件事本身不气人。”
她颇为傲娇地道：“喜欢我的男人还很多呢，别以为就你很抢手，没准人家就是喜欢你有钱，图的根本就不是你的脸。”
他纵容般接话：“嗯，我图的是你的脸和身子。”
秦意脸颊微红，埋头干饭。
心想……肤浅。
她优点多了，可不止表面这些。
早餐吃到最后，秦意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备注，滑动接听：“姑姑。”
秦蔚然的声音传了过来：“最近忙不忙，周末陪姑姑一起逛街？锦川的未婚妻马上要生日了，你帮我看看给人家挑个什么礼物合适。”
秦意看了眼盛经纶，想着正好可以趁此机会试探一下秦蔚然对盛继东所作所为是个什么态度。
她应下：“不忙，我们约什么时候？”
“周六早上十点我让司机去世纪云顶接你。”
“好。”
通话结束，秦意注意到盛经纶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收起手机抬头看向他：“姑姑约我周六逛街，给霍知瑶选生日礼物。”
“盛太太这是在给我汇报行程？”
“你可真能曲解别人的意思。”
是他一直盯着她看。
他以为她对通话的内容感兴趣，所以才告诉他。
况且周六有约，通知他一声无可厚非。
男人抽出一张纸巾动作优雅地擦拭着自己沾了吐司碎片的手指，唇畔勾起好看的弧度：“我喜欢这种汇报，以后继续保持。”
秦意睇他一眼：“这是在家里，请不要用领导的语气跟我说话。”
“求盛太太继续保持。”
“……”
服了他。
……
秦意周六见到秦蔚然的时候，她穿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戴着普拉达的墨镜，手上拎着爱马仕鳄鱼皮，脚下踩着jimmy choo，跟秦意一身叫不出牌子的慵懒休闲装比起来，相当贵妇。
不过以她的经济水平，这身也就是普通的出街穿搭。
秦蔚然热络地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一番：“小意，你看你穿的都是什么？经纶怎么也不知道多给你买点衣服？”
“他找人定做的有，但我还是喜欢穿的舒服点。”
“你这孩子。”
秦意笑了笑：“姑姑，霍小姐大概喜欢上什么？你想好买什么送她了吗？”
“项链手链玉镯护肤品，好像除了这些，也没什么了。”
说着她叹了口气：“主要是还没过门，有些东西也不能贸然拿出来送，太贵重了难免给人造成压力。”
“姑姑想的很周到，那我们去看看项链吧？”
“好啊。”
两人刚要往梵克雅宝专柜走，一个打扮精致视觉年龄四十岁上下的女人挡在了秦蔚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