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起来没点章法,一凡奇怪,自己明明是一个道医,对全身的穴位了然于胸,所谓按摩肯定是按穴位,哪能有这样乱按的。
一凡对阿娟说,你们按摩都是乱按的,这哪是按摩呀,纯粹是在搓皮垢。
阿娟说,老板娘就是这样教自己的,反正自己也就按照老板娘说的方法、顺序来按,正不正确她就不知道了。
阿娟又说,要不要做个大的,保证你舒舒服服的。
一凡说,什么是大的,要多少钱?
阿娟说,就是那种呀,看你也不是没结过婚的人,男女间的那种。
一凡听她说后,知道她所说的“大的”的意思。
一凡说,不了,没带多少钱,到时没付钱,跑都跑不了。
阿娟说“只要一百块钱呢,又不是很贵。”
一凡说:“不啦,做个正规的就行。”
两人不再说话,阿娟心不在焉地在一凡的身子上按了起来,时不时地触到一凡的敏感部位,弄得一凡身子原始反应强烈了起来。
一凡脑中浮现起妻子陈艳青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觉得这样绝对对不起她,又想起梁丽雅来,想到与梁丽雅两人在一起的情节,决定还是忍一忍,用气控制了自己的一切欲望。
时间是一个钟,按摩完以后,一凡整理好衣服,走出里间,坐在沙发上等隆志,不到两分钟,隆志也从里间走了出来。
一凡付了一百二十元钱给阿娟,阿娟说,给多了,说好不收你理发的钱的,将二十元退回给一凡。
一凡说,就当小费吧,收起来没错。
一凡想这个社会还真有如阿娟这样的女人,说一不二的,在自己的脑中,婊子无情,只认钱不认人,收钱尽管往大数上说。
尽管阿娟干的是一些见不人的皮肉生意,但她能表里如一,凭良心做事,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会欺骗顾客,敲榨顾客,在当今社会,这类人基本绝种了。
社会上有比她更不如的人,口是心非,为达到自己目的,不择手段,良心泯灭。
阿娟收下了那二十元钱,一凡两人离开发廊时,阿娟还把他们两人送出店外,说:“慢走,下次再来哈!”
一凡与隆志两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里。
第二天上班,一凡刚走入中转仓,一伙女人就禁不住的朝一凡笑,有的抚着肚子笑弯了腰。
一凡知道她们笑的是什么,就对她们打趣地说:\"笑笑笑,小心把小肠气笑岔了。\"
她们更是笑个不停,胸前两只山峰笑得打颤。
梁丽雅问一凡:“你这发是在哪里理的?”
一凡说:“就在公司对面路口上那个发廊理的发,怎么啦?”
梁丽雅说:“亏你这么一个精明的人,那些哪里是理发店呀,那些都是些鸡店,没做坏事吧?哈哈哈!“
一凡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就理了一个发,还有什么坏事可做?”
梁丽雅说:“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拿剪刀帮你修修,这种发型怎么见人咯。”
中午吃过午饭,一凡走进中转仓,梁丽雅拿起办公桌上的小剪刀,一剪一剪地帮一凡修起了头发,一伙在中转仓休息的女人们,左一句,右一句地叫梁丽雅修这边修那边。
一凡像一只耍戏的猴子一样,尽管让她们折腾,半个小时后,梁丽雅将掉在一凡衣服上的碎发用手拍了拍。
一凡说可以了吧,见大家再也没笑出声,一凡对梁丽雅说:“谢谢丽雅姐!”
梁丽雅白了一凡一眼,坐在办公椅上心里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