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代的创业最大难题之一就是人才短缺，大学毕业生几乎没有愿意加入私企的。
但随着九十年代的到来，这种情况将会逐渐改善，目前只能期望娄小娥那边能有进展。
娄小娥的主要任务是推进川味火锅连锁店的扩张及何师傅食品的销售。
尽管如此，火锅连锁业务目前遇到了发展瓶颈。
由于各地的城市化进程缓慢，之前改革开放后布局的十几个城市已经趋于饱和，进一步扩张的意义不大，可以暂时停止扩展，稍作休整。
虽然开设新店的成本较低，但必须考虑到食材供应的问题，并不是所有地区都有足够的肉类和蔬菜供应来满足火锅连锁店的需求。
目前的供应链不够完善，尽管何宇柱有一定规模的储藏空间，也不敢贸然将大量库存分发到全国各地，物流系统也无法支持这种大规模的商品调运。
相比之下，何师傅食品可以通过增加产品种类来填补市场空缺，并通过调控产量来管理风险。
这样的日子一眨眼就到了1992年。
进入1992年年初，北京的氛围有些沉重，主要是因为上一年年底发生的一些重大变故。
这件事情对整个中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甚至连雯丽也在担心这是否会带来负面效果。
不过何宇柱很快安抚了她的担忧。
没过多久，徐慧珍也意外来访。
见到两人晚间来访，何宇柱略感意外，随即热情地迎接他们：“快进来，请进！”
“麻烦你了。”
蔡全作为老友，语气温和地说着客套话。
大家在中庭的正房聚在一起，这里坐着雯丽、何文承和何晴一家，还有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何昌杰。
简单的问候之后，徐慧珍直言道：“有两个朋友来找我们，希望能做些生意。”
何宇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进出口贸易吗？”
“对，他们想以很低的价格出售废旧的飞机和火炮零件，不过我对这些没兴趣，倒是摩托车让我心动。”
徐慧珍解释道。
“柱子，你觉得这事靠谱吗？”
徐慧珍转过头询问何宇柱。
何宇柱本来以为徐慧珍是想拉他入伙，没想到她只是想找找意见。
“不太稳妥。”
他摇了摇头说道：“我听说边贸市场确实有人这样做生意赚钱，但过程非常冒险。”
“那两个人是中间人吗？”
何宇柱接着问。
徐慧珍点了点头。
“这更是个问题了。”
何宇柱继续说：“那地方缺乏日常生活用品和轻工业产品，如果亲自去调研，并且与对方建立直接联系，或许还有希望。
但如果只是想快速获利，而没有长期打算，就不要冒这个险了。”
“毕竟我们已经有稳定的酒店业务。”
蔡全无在一旁插话：“柱子说得对。
弗拉基米尔和伊莲娜很多年没回过国，这次急着回来显然是为了赚快钱，但不想承担任何风险。”
“所以所有压力和风险都在我们这边了。”
蔡全无的话让徐慧珍陷入沉思。
“无论如何，你的决定我都会支持。”
徐慧珍虽然犹豫，但她是一个很有决断力的女人，原本打算冒险试试，但考虑了何宇柱的意见后，决定再听听他的看法。
何宇柱的生意规模远远超过她，连她的酒店，何宇柱也持有49的股份。
听取他的意见是明智的选择，但他不看好这次合作，即便不是完全不可能，但必须亲力亲为。
关键在于中间人的可靠性，这点难以把握。
虽然弗拉基米尔和伊莲娜手上有资源，但他们同样依赖第三方的联络。
这两位上世纪五十年代移居到四九城的老友，与徐慧珍关系甚密。
四合院：我的老婆是雯丽 正文 昌胜篇
尽管有所顾虑，但徐慧珍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她最后下定了决心：“明白了，既然你不看好，那我们就不做这笔生意了。”
蔡全无看上去放松了许多，虽然他一直支持妻子，但这次的交易看起来确实不太稳妥。
中间商不承担风险，不可能全心全意，即使为了利润而竭尽全力，决策权也并不在他们手中。
如果把命运交给不可预测的人，后果可想而知，因此必须谨慎。
孤注一掷可能会带来无法预料的损失。
离开何宇柱家后，蔡全无开车，徐慧珍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显然心事重重。
“媳妇，你还在犹豫吗？”
蔡全无关切地问道。
“要不，我陪你去看看？”
“嗯，亲自去一次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