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刘海中的好奇心被激发了,阎埠贵则感到震惊,许大毛的父亲更是惊讶不已。
刘海中立刻追问:“老易,有这样的事?”
“当年你们俩关系可不一般啊!”
易忠海的脸红了起来,他一生维持的好名声在这时彻底毁了。
“没错,是我做得不对,可我无儿无女,怎么不想着今后的生活呢?”
易忠海解释道:“你们都有孩子,老刘你有三个,老阎也是三个,老许和老何也各有一个,那我怎么办?”
说着,易忠海的眼睛泛红,“我只是希望有个依靠能养老啊!”
何达清却冷笑道:“这就是你的借口吗?你想找个‘儿子’来依赖,不仅动机不纯,还借机利用他人,真是心机深沉!”
“你以为我看不透吗?”
“柱子我叫他傻柱,但他真傻吗?”
“其实他很聪明。”
“叫他傻柱,只是为了让人觉得他笨,这样他就能不吃亏。”
“这次确实是我错了,如果你有什么怨气,打我一顿出气也行。”
易忠海抱着听天由命的态度,似乎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算了!”
何达清摆了摆手,“既然大家为你求情,我也就不深究了。
这个孩子还需历练,方能成材。”
许父附和道:“说得对,我们家大毛确实改变了很多啊!”
何达清点点头,回应道:“老许,你一生精明,可惜你儿子并没有继承这一点。”
“这话不假,若不是娶了个好儿媳,大毛现在可能还是老样子。”
许父一时语塞,面露尴尬。
当初搬到这个院子里时,他和何达清确实有很多误解和冲突。
在这个四合院的生活中,《我的老婆是雯丽》正文
刘海中盘算着,这次何达清没有发怒,是否意味着自己有机会对付易忠海?
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他懊恼不已。
阎埠贵在一旁心里盘算,这几年来何达清究竟给自己寄了多少钱。
每个月十元,这可不是小数目,足以支撑家中半月的生活开支。
他暗自想着,当厨师果然是一份赚钱的工作。
宴席异常热烈,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仿佛刚才的事从没发生过。
直到宴席结束,众人都已微醺。
待宾客散去,何宇柱过来照料何达清,准备了热水让他洗漱,自己则收拾了满桌狼藉。
剩下的食物被邻居们带走,也免去了不少麻烦。
几天后,何雨雨回家看望父母,新婚丈夫周毅也随行,同时还带来不少礼物。
家中再次迎来一次短暂的团圆,不过第二天何达清就准备启程回保城了。
这次,何宇柱没有像往常那样唠叨叮嘱,觉得说太多也没什么用,干脆少言寡语。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妹妹结婚后有了自己的小家,各自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未来在节假日相聚就好了。
关于何达清的问题总算解开了心结。
既然自己当年的干预打破了原来的平衡,何达清今后的人生轨迹自然也会有所不同。
至于何时能够再见,只有顺其自然了。
过年时见个面固然是好事,若实在赶不上也不强求。
心情放松下来的何宇柱重新把精力集中在鲁菜的研究上,这段时间里他的技艺明显提升,经验值也在稳步增长。
随着三线建设的开始,大量人员外出寻找新的机会。
尽管北京并非主要焦点,但仍然有不少年轻人加入了这场迁移潮,包括一些钢铁厂的员工。
刘海中家的大儿子刘光齐就是首批去往三线的成员之一。
春节期间,他携妻女回家探亲,讲述了在外的经历。
何宇柱知道,这次回家可能是刘光齐与家人的最后一次相聚。
从此以后,刘光齐再也没有回过老家。
刘海中对此并不觉得遗憾,反而感到欣慰,因为他觉得大儿子在三线的发展前途无量,或许还能够升职为管理层。
易忠海夫妇与老太太一起过春节,还有秦淮茹一家也加入进来。
目前易忠海没有人照料,虽然秦淮茹并未明说,但她一直保持着与易忠海家的联系,显然希望易忠海主动提出需要帮助。
但易忠海总感觉这样做不妥,尽管秦淮茹是女人,但毕竟有个伴。
至于秦棒梗虽是个男孩,但能否好好照顾易忠海的晚年仍是个未知数。
即便如此,春节时易忠海还是买了许多好吃的,秦淮茹一家也享受了几次丰盛的饭菜。
傻柱的离开对他们家其实并没有什么坏处,少了铺张的生活习惯,习惯了清淡的饮食,偶尔吃些好的反而增加了生活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