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被陈阿娇的举动气得失笑,他眼睛盯着陈阿娇,问道:“你……这是谁的主意?”
一旁的椒儿见此情形,心中暗叫不好:完了。
陈阿娇察觉到刘彻的神色不对劲,却还洋洋得意地说道:“你是天子,我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要经过你的首肯呀。
我这样做,是不是很聪明?”
刘彻皱起眉头,一脸无奈地说道:“聪明!你可真是最聪明的!
我还以为长安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结果竟然是你在这儿胡闹。”
陈阿娇一听,顿时觉得委屈,她辩解道:“胡闹?我的母亲,你的岳母被陈午殴打,他还整日与妓女厮混,这难道不是大事吗?”
刘彻扶着陈阿娇的肩膀,耐心地告知她:“简书那可是专门用于军国大事的,可不是用在这种事情上的。”
陈阿娇用力挣扎开刘彻的手,大声说道:“堂邑侯如此折腾,他可是在捆绑皇室啊,这难道不是国家大事吗?”
刘彻无奈地叹了口气,反问道:“那凤印呢?”
陈阿娇放下手中的九连环,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皇后,难道不可以用凤印吗?刘彘!”
刘彻摇了摇头,说道:“凤印在祖母那儿呢,你怎么用?”
陈阿娇心中一虚,但还是嘴硬地说道:“我问过祖母了。”
窦漪房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让她用凤印呢,这不过是陈阿娇的托词罢了。
刘彻终于忍无可忍,提高了声音说道:“你又在骗人!”
陈阿娇愤怒地推了刘彻一把,喊道:“我是大汉的皇后,凤印本就是我的。这不是骗!”
刘彻气极之下,说出了气话:“你可以直接动手啊。”
陈阿娇听刘彻的话,转念一想,直接动手打向刘彻,边打边哭诉着:“刘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我的母亲受苦,你却不闻不问。”
刘彻赶忙躲开,也生气地说道:“明明是你的错,却又来指责我。陈阿娇!!!”
陈阿娇不依不饶,追着刘彻满屋子跑,还顺手摔起了瓷器,边追边喊:“我哪里有错。错的是你。”
陈阿娇故意胡搅蛮缠,让刘彻烦自己,毕竟卫子夫未来是大汉真正皇后。
刘彻一边躲一边无奈地说道:“我的错,我的错。”
刘彻偷摸上花瓶摔陈阿娇,陈阿娇不按套路出牌,活抓刘彻。
刘彻被陈阿娇抓住,一时挣脱不得。
“我的。”陈阿娇泪流满面,双手紧紧扯着刘彻的衣物,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你怎么能这样?你身子不行,我喝那苦得要命的药,只盼着能为你祈福。
可你呢?你转头就去临幸那些舞女。我稍有差错便要受罚,这太不公平了。”
刘彻心中烦闷不已,眉头紧紧皱起,呵斥道:“陈阿娇,你再这般无理取闹,那可是诛族之罪。”
话虽如此,他却突然欺身向前,用手堵住了陈阿娇的嘴。
果然管用。
陈阿娇又惊又怒,用力推开刘彻,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呼其小名,听不清,“刘彘,你是不……是疯……了?”
刘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声道:“阿娇,以后你若是想做什么,直接动手也行,但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朕同意了。”
陈阿娇听了这话,乖巧地点了点头,指了指刘彻的手。
刘彻又道:“还有,你若是私自动用简书,必定要受罚,就罚你抄书。”
说着,他便将手放下,手掌有陈阿娇口水,擦在陈阿娇衣裙上。
陈阿娇害怕地喊道:“不要~”
她伸出手想要推开刘彻,却被刘彻一把抓住。
刘彻眼神一冷,低声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