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已经说了,日后恐怕再遇上这种事,能帮则帮,但必须叫上证人。”
“一方之词实在是太危险了,人言可畏啊。”
这件事情是由他全权去操办的,他爹早就躲在军中不乐意回来了。
他可不想再摊上这种麻烦事儿,平白无故的给自己多个小妈。
何秋雨像是突然间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一般,从一旁拿出了个匣子递给姜孟川。
“孟川贤弟,这扇子是我费了一些功夫托人从应天府带回来的。”
“虽然不值什么钱,却颇有雅致,想必你会喜欢。”
何秋雨微微颔首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得意。
姜孟川接过匣子,打开一瞧,一柄扇竹躺在其中。
他细细打量片刻,折扇上刻有竹林清影,工艺精湛。
姜孟川满意地展开扇面,轻轻摇了几下,笑着说道:“秋雨兄有心了,这礼物我喜欢得紧,多谢!”
二人推杯换盏,言谈甚欢,何秋雨突然两眼一亮:“贤弟,不如再作一诗助兴如何?”
“镇上提前传你才情出众,今日可让我开眼界!”
何秋雨眸光一闪,像是在盘算着什么事情一般,心中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
姜孟川听罢,放下酒杯,朗声笑道:“既然秋雨兄开口,那我便献丑了。”
一番话说罢,姜孟川略一沉思,随即朗声吟道:“人心难测行善累,巧舌如簧反为非。”
“幸得良谋分善恶,清风徐来月再辉。”
听完这首即兴之作,何秋雨顿时笑了出来,拍案叫绝。
“好诗!好诗!”
“我非得把这诗誊抄回去挂在府中,让我爹每日都瞧瞧!”
“这诗我就收下了,今后你这一去应天府,指不定咱们再见是什么时候。”
“若是有缘……罢了,暂且不提,喝!”
何秋雨端起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眼神中带着些许思索。
…………
…………
临行的日子,姜孟川和苏绾在院中收拾行装,正忙得不可开交。
陈氏和姜盛春却不知何时走过来,将姜孟川叫到一旁。
“孟川,来,小叔有话跟你说。”
姜盛春低声招呼着,语气里透着几分郑重。
看到姜盛春和陈氏这副模样,姜孟川愣了愣神,一时间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跟着二人走到屋外,刚站稳脚步,陈氏便掏出一包用布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塞到他手里。
那布包沉甸甸的,姜孟川随手一拎,顿时心里一震,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从心头升起。
“这是……咱家所有的积蓄?”
“可是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