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怎么会想起来收她做学生……
就、还挺惊悚的。
现在功课都多的她不想做,若是再成了文先生的学生……
呵呵o( ̄︶ ̄)o
“——阿嚏!”
文先生揉了揉鼻尖,怎么会突然打喷嚏?
罢了,感觉不像要感冒的样子,也许是路禾那丫头想他了。
文先生自我感觉良好,毕竟他可是个称职的先生,一天都没忘了督促学生学习。
“老师可是着凉了?”
清越的男声在对面关心询问,文先生抬眼,笑道:“没有,许是有人惦记。”
“说来几年不见,你这棋艺倒是精进不少。”说着拿起一子落下:“为师赢了。”
“不及老师。”
待那一子落下后,岑静帧看了片刻,便开始收拾棋子。
见他这般动作,文先生颇觉无趣:“你啊,能救而不救,无趣。不下了,还没和云墨下有意思。”
院外正围着小菜园子转悠的罗云墨听见自己名字,像猴子一般,从窗户跳进屋中,坐在两人身边说道:“是吧,我也觉得和他下棋没意思。”
他打开手中折扇摇了摇:“不止如此,文叔我跟你说,我们俩在北城时,他还不是现在这副死样子。那时长枪在手,盔甲烈马,啧啧!结果一回到祁京,一下子好像老了几十岁!”
扇子摇的呼啦啦,小风噗噗呼在脸上。
文先生扫了他一眼,抬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将他的折扇一合,嫌弃道:“这个天,你摇什么扇子?”
罗云墨一噎:“这叫风流!”
“我看你是想流鼻涕,老夫我年纪大了,别在我跟前摇,冷。”
岑静帧闷笑一声:“别管他,自打回了祁京,他见着那些风流才子都长衫飘飘手持些文雅物件,就买了十来把折扇,每日一换。”
“我那是被他们刺激的吗?我那是被你刺激的!”
罗云墨心里更哽,开始跟文先生吐槽:“进京前我们还刚解决一波刺杀,我满身匪气呢,结果这小子脸色一转,跟个文弱书生一般,和他往一块儿一站,衬的我跟土匪一样!”
“我一看,这哪行啊!我得向他学习!”
气质不行,打扮来凑。
许是终于找到能吐槽的人,他废话奇多,文先生懒得听,挥挥手,转移话题。
“你们俩怎么突然跑到我这儿来了?”
岑静帧笑了笑道:“一来许久没见过老师,来探望,二来是谢过老师之前信中告知我煎饼一事的。”
文先生第一次吃路禾送去的煎饼,便想到这样的东西适合行军时随身携带,相比那些硬饼子,应是更容易入口一些。
又知道岑静帧有意去北城边关闯一闯,便让他过来走一趟,顺带买个方子,也好给路家送点收入。
不想后面方子满大街都是,也不知道岑静帧买的谁的。
早食过去,路禾提议去县城最大的酒楼搓一顿,看看他们都卖些什么吃食。
路正是说什么都不想去的,一阵摇头摆手:“你们去,我不去,太贵了!我能吃,一顿吃下来要不少钱呢!”
路禾推着他出门:“走吧二叔,我还等着你付钱,这顿饭,可是咱们为了感谢钱生大哥他们今日帮忙的,难不成你还让钱生大哥付钱?”
路正想说她付就好了,反正铺子里的钱也都是她管。
路禾一眼看破他的想法,说道:“要是就我和小叔叔,钱生大哥肯定不会让我掏钱的。”
无奈之下,路正只得跟着,却打算自己少吃些或者不吃,等回铺子再对付一口,不成想几人连门都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