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你就是这样看你亲堂妹的。”付心语瘪着嘴,“你能不能像岭哥学习一下,多心疼心疼我这个妹妹呀;总是打击人。”
说完,他再看一眼乔墨琛,“墨琛哥,你说是不是?”
乔墨琛不改常态,散漫地靠沙发上,伸着大长腿,黑眸里闪过一丝锋利,眉尾轻扬,“你还要怎么疼,把你捧手上?”
他转头看一眼如梦,“用个瓶子把你装起来,做个瓶子姑娘。”
如梦瞪他一眼,和付心语说话,看着自己干嘛。
说个话,一天不含沙射影,舌头会生锈似的。
“五个人不好打。”成岭坐在如梦对面,脸上一片风平浪静,对乔墨琛的尖酸刻薄仿如充耳不闻。
“这有什么不好打。”付心语不死心,“咱们俩俩一组啊,岭哥,我和你一组,茵茵和墨琛哥一组,洋哥一人一组。”
说完,她又去拉帮手,“墨琛哥,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她这么一分,似乎很对乔墨琛的胃口。
乔墨琛侧眸瞧着如梦,她的脸上有宝贝般,让他看不够,话却是对付心语说的,“嗯,看来你没被疼傻。”
付心语嘴一撅,直翻白眼,他什么时候疼过她。
“打这个,我打不精。”如梦怕被乔墨琛嫌弃,牌桌上他气场强大,挨他坐着,她心慌,她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
“我也不精。”乔墨琛幽幽地,脸不红心不跳,“正好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如梦被他说得脸上的温度不可控地直线上升。
面前还坐着几个人呢?他就这么直白,没脸没皮的显摆。
“卧槽,阿琛,我们都是死人吗?”付洋忍不住叫嚷,“秀恩爱秀合适就可以了啊!没看见哥几个都是11号吗?”
“行,就这么定吧!”成岭站起来转身,眼神在大厅水晶灯映射下,看不清楚,声音平和,“走吧,棋牌室去。”
付心语心满意足地跟着站起身,紧跟成岭。
棋牌室很大,但只有他们刚才过来的几桌人,有些人在看,有些人在打,分外热闹。
他们选了棋牌室里一个隔间,里面是软式靠椅,高度适中的桌子,几人坐起来,宽度距离恰到好处。
上桌、斗地主。
付心语、如梦作前卫,成岭、乔墨琛均坐镇指挥,这样避免了两个男人针锋相对;
付洋孤零零地单枪匹马智斗两个有榜一大哥的美女。
这形式很惹眼。
文少豫许是不喜欢唱歌,刚才在那边看打麻将,这会看见这边的阵势,跑过来主动承担起裁判的工作,谁输了,就在谁脸上画王八两字。
如梦对斗地主和打麻将一样,一年难得打一次,上次还是和乔墨琛两父子一起过了一下午的招。
那次是乔春生心疼初次上门的儿媳妇,联合如梦把乔墨琛打得满脸贴纸条。
当然,乔墨琛和他老子对决,不可能不让着,才让如梦有了连胜的机会。
和付洋、付心语,她是第一次打,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他们俩的技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