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姜疏月在后面笑得花枝招展。
当着众人的面,如梦又不好直接驳他,只好硬着头皮撑着。
付洋抽完烟过来,在一旁咧起嘴直喊,“卧槽,阿琛,你这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他看一眼如梦面前的筹码,“你是要把茵茵妹妹的牌赶尽杀绝吗?”
叶子安看戏不怕嫌事大,扯着嗓子朝付洋,“卧槽,付洋,你不懂,牌桌无父子,情场无兄弟。”
付洋走过去拍一下叶子安的脑袋,眼睛笑眯了,“狗屁,阿琛和茵茵这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他转头对着还在接电话的成岭嚷着,“岭兄,赶紧来救茵茵,她要快支持不住了。看来只有你能降住阿琛了。”
成岭挂了电话过来,如梦起身让他。
他温和地笑着,“没事,打牌就是个娱乐,输赢不重要。”他手按在如梦肩膀上,“继续打,慢慢就习惯了。”
乔墨琛不经意瞥一眼成岭放在如梦肩膀上的手,黑眸里深暗不明。
“不行,哥,还是你来打吧!”如梦站起来,“我打得不行,头晕。”
乔墨琛伸手抓住如梦,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的位置,“看来你哥不会教,过来我教你。”
其他几个人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这一操作。
如梦横瞪他一眼,“不想打。”她想站起来。
乔墨琛双手压在她的肩上,“要不替我,要不我教你,选一项。”他不容置疑地看着如梦,黑眸中透着浓浓的醋意。
靠,这又是吃哪门子的醋。
她只不过是代成岭哥打个牌而已,这就让他给惦记上了。
非得让她也替他打一次,才算扯平。
成岭平静看着乔墨琛的这一出,眼底透着欲言又止的神情。
“茵茵妹妹,阿琛的牌技那是一般不传人的。”付洋看出点不对劲,忙着打圆场,“让阿琛教你,保管你赢。”
如梦不好再拒绝,又坐下来,由着他教。
乔墨琛把椅子挪到一边,让如梦坐在牌桌上,他两只手从后面围着如梦,头俯在她身边,指挥着如梦砌牌。
如梦搞不赢的时候,他协助着砌,时不时手指摸一下她的手。
他指挥,如梦打。
几把下来,如梦发现,他打牌技巧果然高超,不论是记忆力还是算牌能力,对方手上有哪些牌,他跟有透视眼似的,基本不会脱离他的掌控。
成岭的牌也打得不错,几把下来,反而让子安、少豫两人输得叫嚷连连。
直说乔墨琛和成岭是一家人,搞不赢。
打了几把,如梦感觉乔墨琛醋意没那么大了,她起身称去上洗手间,才算是走了出来。
和他们这些人打牌,实在费脑筋。
如梦上完洗手间,独自去花园里走走透会新鲜空气。
天气微冷,乔家的前花园里,却感受不到一点清冷的氛围。
一丛丛菊花争奇斗艳,满园的绿植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颗棵精神抖擞,似乎随时等着主人来检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