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芯此时分析出了更多信息，精神疾病也不见得就全都是负面的，也有能提供优势的精神疾病。
像是夏历那个年代，就有将自闭症看做是一种天才特征的现象，而且自闭症的确在艺术创作上拥有着天赋。
若是非要让对方“正常”，那对方反而会成为一个庸才。
疯子还是天才……
一步之遥罢了。
“你很优秀……我不配接触你，和你在一起会让我感觉自卑。”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怎么看你一点也不自卑？”
林歌看人还是有些门道的，夏历明明就是嫌她麻烦，向来都是她嫌其他男人麻烦，还是头一次有男人嫌她麻烦。
真的是见鬼。
可她偏偏就想要和夏历亲近，那种感觉就像是猫爪挠心。
“所以……你是非要盯着我不放了？”
“不不不，我还没那么讨人厌，我这不是为了改变你对我的印象吗？这东西你拿去。”
林歌拿出了一枚玉简递给夏历，但夏历可不敢接。
接了就有了人情往来，以后铁定要被缠上。
“我说至于吗？大不了我让你亲回去。”
“我真亲回去怕不是你赚吧！”
“嘿嘿……”
林歌并不否认这点，但既然遇上了感兴趣的人与事，她就会竭尽全力的去追求，哪怕会显得很不要脸。
“夏师弟，这玉简之中是一门防止他人探查的术法，你发现你对隔空探查的防御能力很高，我完全探查不出你的虚实。”
“可一旦与你近身接触，你有多少秘密简直一眼望全，你很需要一门阻隔近身探查的术法。”
林歌觉得自己还是很有诚意的，占了夏历的便宜后也会帮夏历解决身上的痛点。
夏历闻言顿时有些心动了。
地球那边大概率也没有这样的术法，地球那边防御探查，也是主要防天芯和神识探查。
“这术法对我的确有些作用，谢了，多少灵石？”
夏历答应了要，但不接受白送。
“十万灵石。”
“十万？你这完全是在乱开价！”
“地阶术法的成交价一般在三十万灵石左右，十万已经是友情价了。”
“这……”
夏历陷入了迟疑之中，要不要吃这个软饭呢？
“当然了，作为地阶术法，防探查只是其中的一个妙用，此法的真正玄妙之处还在于隐蔽，乃是万年前的刺客组织幽夜楼的不传之秘。”
林歌继续介绍此法的神奇，她已经看出来了夏历很是心动，那就要抓住时机按着夏历的头吃下这一口软饭！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相信在她的热情投喂之下，夏历迟早会放开对她的戒备。
这个软饭，夏历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那当我欠你的，以后我有灵石了还你。”
“行，当然不还也没事。”
还不起更好！
虽然她也不想对夏历用强，但要是有必要的话她也不会拒绝。
人生第一次怦然心动，她既享受着这种感觉，也想要解密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
夏历身上到底有什么在吸引着她，让她对夏历这般在意的绝不仅仅是什么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