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曾经威风凛凛的黑道大佬，此刻却像个瘾君子一样，疯狂地想要入睡。
浑身疼痛，就是找不出原因。
他的眼窝深陷，脸色苍白，只想长眠不醒。
“效果不错。”
“梦魇之力比预期还要强大。”
何天阳一边观察一边记录。
这可都是难的一手资料。
接下来的几天，桑白如法炮制。
不是在酒会派对上下手，就是在一些见面会等人多的地方。
他自信没人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他不在乎这些目标是否真的罪大恶极，也不关心他们是否有家人要照顾。
在他眼中，这些人不过是嗜魇蛊的养料罢了。
他只是无条件的执行主人的命令。
别人的死活与他何干。
直到在一个高端的派对上，他在种下食梦种时，遇到了一个小女孩。
“爸爸最近总是做噩梦……。”
小女孩抱着玩偶，怯生生地看着桑白，\"叔叔，你能帮帮他吗？\"
桑白的手顿了一下。
他看着墙上挂着全家福，照片上的人抱着女儿，笑得那么开心。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冷漠。
“睡一觉就好了。”
他轻声说道，一缕黑气飘入小女孩的眉心。
看着女孩昏睡过去，桑白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能为主人服务，那是你们的荣幸！”
“嗜魇蛊，一个都不能放过！”
“只有你变强了，我才更加有价值！”
桑白喃喃自语，将食梦种种入到目标的眉心。
嗜魇蛊在他体内兴奋地颤动，吸收着新鲜的梦魇之力。
对于桑白的某些做法，何天阳并不是毫不知情。
可他并没有阻止。
站在窗前，看着这座沉睡的城市。
月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那双眼睛却比夜色还要深邃。
他知道自己正在走向一条不归路，但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还不够……。”他轻声说道，“还需要更多的食梦者！”
“不同性别，不同年纪，甚至不同体质的食梦者所产生的梦魇之力是完全不同的。”
“计划已经开始。”
“不知道我为你们准备的永恒梦魇，是否会满意？”
嗜魇蛊发出愉悦的嗡鸣，仿佛在回应他的渴望。
何天阳知道，如果一切顺利，整座城市都会陷入永恒的梦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