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安等答应一声,纷纷搜身。
流民们遍地哀嚎,七嘴八舌惨兮兮的卖惨求饶,求到动情处或者纯粹是因为太痛,还有人哭了起来。
柳采春扬眉厉喝:“谁再多嘴打烂他满嘴牙!”
流民们吓得立马噤声,甚至生怕呼吸的节奏不对而被收拾。
这个女人太凶残了!
他们可是亲眼看见老大被她揍得有多凄惨,这会儿还瘫在地上死狗一样一动没动。
这些流民身上果然揣了不少东西,都被卢安带人一一全部搜刮了干净。卢安等深恨这些人进村行凶作恶,借着搜东西的机会少不了又打了他们几下出气。
流民们眼睁睁看着,心里又气又恨,根本不敢反抗。
柳采春冷笑:“刚才不是很威风吗?有本事再威风一个给姑奶奶看看?姑奶奶正想开开眼呢。”
没人敢吱声,眼神都不敢放过去,低着头,鹌鹑似的。
“欺软怕硬的窝囊废怂货!”
柳采春冷冷道:“现在,你们可以跪下磕头赔罪了吗?现在能发誓再也不敢上我们那片儿村里找事儿了吗?决定好了的赶紧发誓磕头,然后滚蛋,谁不乐意的,那就不用走了。”
流民们吓得魂飞魄散,七嘴八舌赶紧发誓、磕头。
“我发誓我发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也再也不敢来了,好汉饶命啊!”
“饶命啊!饶命啊!”
“”
这个地方,请他们他们都不来了,太吓人了。
流民们灰溜溜连滚带爬离开,卢安等兴高采烈。
回到村里,讲得眉飞色舞。
卢里正等无不欢喜,同时又感慨又羡慕:怎么他们芦花村里没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啊。如果真的有,让他将里正的位置让出来都行啊。
卢里正热情的邀请柳里正、柳采春、初七等柳湾村众人吃晚饭。
反正两个村相邻,他们吃过晚饭再回去也不迟。
大家伙儿的日子都不好过,相比起来柳湾村的日子比芦花村要好得多,柳里正自然不肯占他们这个便宜。
再三推辞不过,只愿意多坐一会儿喝口茶。
卢里正没奈何,只好作罢。
说起今天的事儿,卢里正他们感激不尽。
本来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让儿子带着两个人跑到柳湾村求助的,没想到柳湾村的人不但来的这么快,还帮他们追上了流民们,将被流民们抢走的东西给抢了回来。
这可太不容易了。
“那些流民啊,恶狼似的,凶残极了,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来。唉,这个世道是真的变了呀”
柳采春道:“卢里正既然担心这个,为什么不跟我们柳湾村一样,修建围墙将村子围起来呢?”
柳里正眼睛一亮:“对对对,采春说的对极了!老伙计啊,我看那些流民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个天啊,到现在都还没有下雨,也没听见朝廷赈灾的消息,我看流民只会越来越多。咱们宁阳县都搞成了这样,别的地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今天幸好是白天,要是万一下次晚上有人偷袭,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