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柳娘子放心,我们肯定忠心耿耿,不敢偷懒。”
柳采春点点头,“先下去吧,过后我再找你们问话。”
“是”
石夫人娘俩陪着住了两天,账目全部交接清楚,房契地契和下人们的卖身契也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有佃户们,石夫人也帮着安抚了,原本签订的契约也全都转到了柳采春手里。
佃户们最好安抚,听说一切照旧,田地仍然给他们种,也就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柳采春七千两银子花出去,收获了一大堆各种契书。
她统统收入了空间里。
石夫人母女俩同她道别,当即启程去金陵。
“柳娘子,日后有缘再见。”
“夫人和石小姐一路顺风。”
“多谢柳娘子!”
送走了石夫人娘俩,柳采春花了两天时间见了乌延等好些庄子上的人,将事情重新理了一遍。又和初七将所有的田地都走了一遍、看了一遍。
“这些田是真不错,明年把水渠好好再修一修,继续种水稻。旱地看看有多少土豆和木薯种子,种了这两样之后,其他的再种棉花,你看怎么样?唔,我觉得种棉花地可能还不太够呢,不如再买他个三四百亩开荒。干脆,再买些人好了。”
初七点头笑笑:“媳妇儿计划的很好,我看可以。”
柳采春笑吟吟的:“你也觉得可以,那就这么办好啦!”
两人商量着开荒买人的事儿,没想到买下这处庄园的消息终于传开了,石家一大伙儿一二十人怒气冲冲的找上门来,张口就骂,逼着柳采春“给个交代”。
乌延管事急得额头上冷汗直冒,赶紧陪起笑脸劝解,结果直接被蛮不讲理的石老三一巴掌甩脸上,“狗奴才,有你什么事儿,给老子滚!”
乌延管事捂着脸又气又急又恨,心里暗暗叫苦:这叫什么事儿!
石夫人将产业卖了个干净娘俩跑了,石家人白白损失一大笔财产,心疼的正呕血,气势汹汹赶来,看到买主不过是一对年纪轻轻的夫妻,哪里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们是来搞事的,当然要先给个下马威。
把人吓唬拿捏住了,才好提要求。
一个个恶声恶气、极尽恶毒、越骂越没有下限,大概是觉得柳采春很好欺负,石夫人母女俩已经离开了,他们便将所有的怒气全部撒在柳采春身上。
他们不知道的是,柳采春那是根本懒得跟他们啰嗦。
柳采春和初七听石家人吵吵嚷嚷骂了半响,才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柳采春这一问,石家人可就来劲儿了。
“怎么样?哼,这田庄本来就是我们石家的,谢氏那个贱人背着我们将田庄卖了,这事儿不作数,你把田契地契和房契交出来,自己找谢氏那贱人要银子去!”
“对,这是我们石家的产业,你必须归还,否则我们石家不会放过你们。”
“交出来!把田契地契房契都交出来!”
“交出来!交出来!”
柳采春“扑哧”笑出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银货两讫,你们石家自己的家务事跟我有个毛的关系,你们想要找石夫人算账就自己找去,我真金白银买下的东西,交给你们?”
“我说,你们这是做梦还没睡醒吧?”
刚刚还老老实实挨骂一个字儿不敢回嘴的柳采春居然敢这么说他们?石家人几乎疑心耳朵出问题了?
继而勃然大怒!
一个腰圆膀粗的中老年妇人恶狠狠骂着“小贱人你说什么!”冲上去就朝柳采春脸上扇去。